林疏:“哦。”
是表哥。
凤凰山庄规矩,留女不留男,若是女儿则归山庄,是儿子就放在外面别门派——大多是跟着父亲。
越若鹤道:“凌兄,久仰。”
凌霄道:“越兄,久仰。”
过道里,桌子侧边不知何时站人——是个极年轻男人,雪白衣,外罩绛红纱,见他看过来,勾唇笑:“私自饮酒,当罚思过。”
林疏:“”
这是谁?
只见这人收回刀鞘,在林疏对面拂衣落座,意态从容,眼角含点张扬不驯笑,说不尽俊美风流。
越若云:“咦,你”
嘿嘿笑,转去给其他桌上茶,不过,茶壶中到底是茶是酒,就不得而知。
越若鹤给每人都斟上杯:“这是甜酒,不醉人。”
越若云将信将疑抿小口,道:“果真好喝。”
林疏看着酒杯里橙黄酒,鼻端萦绕着股清甜之气,陷入思考。
他师门规矩是不许饮酒无度,那就是说可以饮酒。
他说罢,伸手将林疏面前酒盏拿,放到自己面前,似笑非笑道:“箫妹嘱咐在幻荡山照料你,还说你身子骨弱,饮食上需要多加注意——甫照面,却看到你在这里饮酒,该当何罪?”
林疏:“”
行吧。
他被凌凤箫寄养给别人。
林疏知道越若云在“咦”什,原因无他,眼前这男人,眉眼之间,和凌凤箫居然有些相似。
“在下凌霄。”那人道。
越若云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林疏看着他:“?”
那人也看过来,仿佛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凌凤箫是表妹。”
于是,他拿起杯来,浅浅啜口,确实清冽甘甜,只有点微微酒意。
越若鹤开始谈论:“这‘醉入桃源’据说是仙乡客栈老板亲手酿制,以三月桃花入酒,诸多制酒大家都曾向老板讨要过酿酒手法与配方,然而都没有如愿。
林疏边听他说话,边打算再饮口。
手刚刚放到酒杯上,还未拿起,却被只暗金属色刀鞘轻轻压住杯沿,拿不起来。
林疏茫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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