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见信如面。
唐宁仅只看到这句话,就已经红眼眶。
此信写在被解冻后那段时间,如果露西亚带着远航者飞入虫洞,们将起死去,如果她计划成功被阻止,这封信终究会来到你手上。
早在当初,发现露西亚具有叶瑟琳意识部分,并且对飞船怀有恨意时候,就知道z.sha是唯结局。对此,并无异议,因为造成这件事情切原因,在当初发生时候,都做出必定会做出那个决定,最后走到如今地步,并没有遗憾或悔恨,只是有些放不下你罢。
记得第次看到你,是在IMO赛场外,你还很小,英国队那年最惊人天才,久仰大名。第二年你变成同校学弟,与们慢慢熟识。再后来,在飞船上同批次苏醒,接下你监护权,你也非常出色,露西亚项目直是第五区骄傲,正如直以你为骄傲。
“但是,”他听见自己继续道,“都过去。”
林斯和凌都沉默很久。
终于,林斯缓缓重复道:“都过去。”
他晃下杯中酒,饮下口:“敬过去。”
凌将自己杯子和他碰下:“敬现在。”
痛苦,对切充满仇恨,并且在这十年来,没有刻不活在煎熬中。
若不使背叛者得到应有惩罚,将永远无法安宁,而又时常心慈手软,尝试原谅所有人,也放过自己。但已经脱离人类形体,开始服从程序规则,这两个念头在心中纠结拉扯时,两个不同命令也在身体中同时进行。
无法删除自己想法,因此摧毁飞船与照顾你们程序直在无法停止地往下自动运行,导致做过许多自相矛盾而逻辑混乱事情,直到最后。
无意为自己辩解或开脱,只想对这些由于想法而生出事故和悲剧,致以深深歉意。
叶瑟琳永远爱你们。
每当夜深人静,凌静与叶瑟琳身影总
唐宁同样拿起酒杯。
他看向夜空正中那颗月亮,和月亮周围无数闪烁繁星:“敬未来。”
敬未来。
前尘往事,饮而尽,过眼云烟。
他们碰杯。
落款却是露西亚。
唐宁仔细将它读完。
“程序确实是这样,只要得到命令,便会直执行下去,露西亚所做事情,有时并不是叶瑟琳本意,露西亚系统和叶瑟琳夫人有时并不能混为谈。”
唐宁说完,目光仍然落在那句“见字如面”上。
每个人都有难以接受之事,难以忘却之人,也许,这些事情现在不去释怀,将来也永远不会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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