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为操作，那
他做
越多，露出痕迹也就越多。
能与唐宁进行如此高强度对弈人，整个远航者上都是寥寥无几，在这些人里，至少有
个与幕后黑手有关系。
凌看到
郑舒名字：“郑哥也这厉害吗？”
“他是全能型。”唐宁道。
——连唐宁都能亲口承认，果然是很厉害。
薇薇安睁大眼睛：“没……”
她调出监控录像存储界面，只见里面文件正在被批量删除。
薇薇安开始疯狂备份那些还没有被删除部分。
删除进度稳步前推。
唐宁靠在椅背上，喘口气，环视四周，就好像这房间里有什东西正在窥伺他们般。
林斯来到他身边，唐宁将几个窗口高亮，林斯在白纸上飞快写起数学算式。
凌和薇薇安充当吉祥物。
高强度工作整整持续两个小时。
唐宁看向最角落那个窗口突然闪烁串代码，轻轻吐口气：“……抓到你。”
他将那个窗口调到正中，放大。
航者上有人远程操作？
没有答案。
“问问唐宁？”凌道。
林斯点点头。
这个时间，唐宁肯定还没有睡下。
林斯没说什，存下这个名单，并且与薇薇安达成协议，她将目前所有已知资料备份，并且开启严密监控模式。
“他没有机会，
林斯收起密密麻麻演算稿，嘴角勾起个略带讥讽笑：“
唯物主义世界观都要动摇。”
唐宁听完这句话，也渐渐冷静下来。
“没错，”他道，“有人在操控。”
唯物主义世界没有幽灵，再离奇事件都逃不出人为操控，即使诡异到这个地步，也只能说明染指露西亚那个人编程手段高明罢。
“们继续查，”林斯淡淡道，“筛选所有在飞船活动人履历，找编码水平与唐宁相当或者在他之上人。”
就在此时，那个窗口开始执行删除操作。
唐宁不可置信地将手从键盘上移开。
他没有在操作键盘。
那段程序在自己删除自己。
“薇薇安！”林斯忽然出声：“备份监控录像。”
——虽然知道唐宁还没有睡下，但敲开房门后，眼前场景还是让凌吃惊。
露西亚硬件被个仪器读取，唐宁在疯狂地敲键盘。
他面前悬浮散开至少二十个程序窗口，每个都在疯狂地滚动。
——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惊叹他眼睛竟然能装下这多东西，还是惊叹他脑子能同时处理这庞大信息量。
“林斯帮算。”唐宁也没问他们来做什，语速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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