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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断的质问』(4 / 11)

「立川。」

鹿岛反问:「立川?」他似乎看到祖父在揪起领口另端点点头,喘口气说:

「那里是机场,有个巨大

鹿岛当时没能理解祖父意思。

「巨大?有巨大某种东西是吗!?总之只要去那里就行,对吧!?」

「昭绪。」

听到呼喊自己名字声音,鹿岛用手拨开在身后拉住他父母,让自己脸凑近祖父脸。

鹿岛不记得自己说,不过记得祖父回答:

「像你父亲那样过活也不错。」

但是

榻榻米上铺有床垫,名身形瘦弱老人在上头睡着。

是鹿岛祖父。

祖父稀疏头发已淡化成黄色,眼睛直盯着天花板某处。

鹿岛思考着,他不记得那时候自己是否紧紧握住祖父手。

只记得双亲在自己背后互相推托。

(注﹒鹿岛日文发音)来称呼。

爷爷不肯完全融入LowG,他战争真结束吗?

鹿岛不知道真相为何。不过,让他接近真相最大契机,并非进入UCAT。

而是十三年前个夜晚。

「在爷爷去世那个时候。」

「没错,在头部舰桥正面箱子里必须把里面东西交给」

「谁?要交给谁啊!?」

老人没有回答鹿岛问题,他说出另句话。那句话是

「名字?」

祖父没有点头回

「昭绪啊,如果、如果你心中有什疑问,就去出云公司,那里有个叫作UCAT组织。然后」

祖父屏住呼吸。

鹿岛没让祖父继续这做,他以空出来手揪住老人领口说:

「你快说啊!到底是怎样!你不是直在忍耐吗!?你即使会提起死去友人,却不肯提到有关自己事!UCAT吗?到那里后要做什!?」

对于鹿岛询问,祖父只回个词:

他听得见身后传来「给他安静环境」或是「不要刺激他」声音。然而,让鹿岛印象最深刻话是:

「这是妄想!你没必要陪你老爸起承担罪恶!」

这唤起鹿岛记忆。

他记起自己当时确实握住祖父手。

祖父那时还有力气回握鹿岛手,口中也还能说出清晰言语:

回想成为自起点过去,鹿岛轻轻闭上眼睛。

在鹿岛变得幽暗视野中,他身处栋木造古老民宅里。

是鹿岛老家客厅。

这儿有挑高天花板和墙壁,还有被煤烟熏黑粗壮柱子以及门框。屋内每根木材都保留着树干本身些微弯曲,垂挂在天花板上电灯泡照出这些曲线。

屋外是夜晚,个寒风刺骨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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