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恭(Tenkyo)老师他是这所学校创办人,听说在日俄战争里失去只手。」
「仔细想想,天恭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疯狂感觉。」
「虽然有人说他名字应该念做『Amayoshi』或『Amayasu』,但实际上没听过他本人说过这样名字。与他亲近点人,都是称呼他天恭。」
「恭敬上天啊。」
「听说这个名字太夸大,让他觉得难为情。因此,大家甚至猜测『衣笠』这个姓或许是假名。如果要选择字眼来形容他──会说他是个怪人。」
佐山暗想:「没打算告诉啊。」然后用鼻子叹口气接受事实。
然而,佐山左胸突然噗通跳下。他用右手按住左胸,思索着原因。
佐山下子就知道原因。因为说到护国课纪念照片,就应该有──
「祖父是哪个?」
「在旁边,看不见吗?」
不清。
「照片已经褪色,几乎都看不清楚。」
「听说上任持有者发现照片时,就是这个样子。」
「为时已晚啊。这是──以山为背景纪念照片吗?」
照片上地点是某处山上。背景是在脚下铺开森林、草原以及天空。
「选得好。」
佐山伸手拿起柜台上纸杯。
他喝口,感觉到咖啡理所当然会有苦涩。佐山边品味着这份苦涩边看向照片,并听着齐格菲说话。
「总之,他是个很爱捉弄人人,
佐山找寻着方才在过去看见齐格菲身影,但很遗憾地,照片中央位置附近沾上污垢,所以看不清楚。当佐山接受这个事实后,左胸压迫感有如浪潮退去般消失。
佐山叹口气。
然后,他视线忽然停在某处。因为他在过去阴影里,看见眼熟服装。
在最后排中间位置,有个背对镜头身影。那仰望天空背影和身上服装,正是佐山在梦里看见巴别塔发现者──是缺只手老人身影。
齐格菲随着佐山视线说:
没有模糊掉拍摄物有十人左右。其中有人是像军服装扮,有人穿着作务衣(注:日本修行僧侣劳动时所穿衣服),也有人穿着登山服,服装可说参杂不齐。当中也有看似女性身影。
齐格菲边把给佐山纸杯放在柜台上,边说:
「那是护国课时代照片──拍完照片,大家起谈论谁表情最像罪犯后,就因为这里实在太单调,所以们把照片挂在这儿。但是,没想到它还在。」
「结果是谁最像罪犯?」
「在全龙交涉前提下,这个情报禁止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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