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颤
颤：“那你觉得……
想要什
样
自由？”
“最大程度自由吧。”东君
遍又遍顺着指针毛，又道：“不受限制去做任何事情，像你写算法那样。”
“真有那样自由吗？”
“尊重你任何意愿。”
“但即使是凭空写出来算法，也要受数学规则约束。”林浔闭上眼，“可以被你锁在房间里，不许见到任何人，可以没有社交，可以没有朋友，可以没有私人空间……”
静会儿，东君道：“不会再次觉得限制你自由和灵感吗？”
林浔愣住。
半晌，他道：“为什……你觉得和你分手，是因为这个吗？”
东君蹙眉看他：“不是吗？”
林浔：“为什是？”
“虽然们在虚拟世界里暂时恢复情侣关系，但是现在你还是可以再考虑下。”
“考虑什？”林浔问：“是不是要继续和你在起吗？”
“嗯。”
林浔抱膝看着前方，道：“你记得小时候吗？二十年前。那天……爬梯子，打开你琴房窗户时候。”
“记得。”东君声音里有点疏淡笑意：“那时候你给颗糖。”
他语速逐渐加快，抬起手肘压住自己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难为情那样：“只需要你……需要。知道世界上不存在任何彻底自由，想要自由就是被想要人束缚，你可以对做任何事情。”
“以前并不清楚自己想法，但是就在虚拟世界里
“即使告诫自己不能对你进行干预，还是会无意识控制你行为和社交。”东君道，“在那两年，你状态越来越差，不止次告诉自己做不出来任何东西。直在控制自己，但你最后还是想要个人。”
林浔怔怔看着他。
他终于知道，在虚拟世界里，自己说愿意为东君冒次险时候，他为什要问他，值得吗。
这人问出值不值得，代表他认为自己不值得。
那颗糖，他终究没有送出去。
“也记得。”林浔笑笑，道：“刚才进门时候，你眼神就和二十年前样。第眼看到那时候你时候，就想……”
“想什？”
“想，想把这个漂亮小孩带回去，每天都给他糖吃，让他辈子都开心，辈子都不要再有这样眼神。”
东君似乎淡淡瞥他眼，说：“然后你两年前提出和分手。”
林浔牵起他手，软声道：“那用后面辈子来赔你好不好？等们死，骨灰混在起，沉到海底，或者送到太空，没有人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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