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报纸给你。”
“嗯,音矢你也该多少看看报纸吧。”
“只看电视节目表就可以。”
“所以你才会这笨呀,真是……”
不去理会弦而唠叨,音矢抽出电视节目表观看。
“……要尽最大力量,为保护大家而战!”
除这件事之外,现在自己不该再心有旁骛。
音矢将吉他放回立架,然后躺在床上,尽可能地让身体休息。
或许该说是不幸中大幸,事实上音矢现在疲惫不堪,根本也没有余力分心他事。
如果音矢是处于无所事事状态,他就可能会为些鸡毛蒜皮小事而分心苦恼。然而多亏音矢现在已经疲惫到极点,所以在面临取舍选择时,也在好方面变得“随便”起来。
“……或许会被爸爸杀掉吧。”
自己喃喃自语,听起来是那地虚幻。
音矢身负重伤险些被杀是事实,而且如果响郎是真心想杀掉音矢,那应该也是件很简单事。
音矢当然害怕死亡,如果可以话他也不想死。
或许他是借由当作事不关己般置之不理态度,才能避免自己深入思考这件事。
,这时浮现在音矢脑中。
同时,音矢得到这把吉他时就已有旧伤痕也映入眼帘。
那是吉他原主人响郎所留下伤痕。
——父亲所留下伤痕应该也刻划着父亲回忆吧。
音矢直都是这认为。
眼前只有如往常对话,和如往常电视节目表。
“早啊,音矢,啊!你在看报纸啊?真难得。”
“只看电视节目表啦。”
“啊哈哈,就知道是这样,
“别去想多余事,还有其他事必须要做。”
即使仍无法入眠,音矢还是不断如此告诉自己,然后闭上眼睛。
就这样,音矢度过无法成眠夜晚。
到隔天早上,音矢比谁都还早起床。他奔下漫长石阶,拿早报之后到手水舍洗脸,这连串行为是音矢每天早上必做。
回到主房后,弦而不知何时已坐在客厅里。
音矢也明白那只是自欺欺人,但是要面对现实而不逃避,实在是残酷且难以忍受。
“现在该思考不是可能会死这种事!”
音矢伸出手握住吉他琴颈。
他将吉他放在膝盖上,凝视琴颈和琴身上新伤痕。
这些伤痕是与祸津神战斗而留下。
这是未曾谋面父亲留给自己唯遗物。
音矢也曾将父亲身影,投映在父亲爱用这把吉他上。
直到那天。
他与应该已死父亲再会为止。
而且父亲正企图杀害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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