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世人灵智，凡人才与飞禽走兽不同。后来又有前辈为
修炼便利，分开仙界和魔界，也是
样
道理。”陈微尘对叶九琊道，“故而才要有帝三君十四侯，回哺天道，巩固人间与心魔屏障。”
“你放心魔来到人间，是要打破屏障？”叶九琊问。
“倒也不是想为祸人间，只不过，若把那屏障放进人心里，总归比现在要好些。”陈微尘眨眨眼，“心魔自己也不再困于心魔世，而能与他同感同知，若有人明心见性，能和心魔合二为，想必又是个新境界。”
原本握着手，渐渐虚幻轻盈起来。
陈微尘依旧看着叶九琊，他用自己余生每刻在看着，无恨也无怨。
“
平日话多，该说，也都说，如今唯有句，”他轻轻道，“叶君，多谢成全。”
叶九琊身上沾着，陈微尘血迹，渐渐消失，衣袍重归雪白。
血迹主人同样，渐渐化为虚无，弥散在整个天地中。
叶九琊望着远方，指尖余温尚在，而四合之内，片苍茫。
斯人去后，不见来路，不知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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