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
？稿子
都收到
，还刻盘，挺细心。”
“谁…谁给你
？”
“你爸啊！”
“啊？！”
“哎哟！”小高唾沫横飞，简直能够通过无线电波喷到陶可脸上：“你爸那叫
个玉树临风啊！五百米外看就是精英！举手投足那气度！说话那逻辑…”
说是书商，不过是隔壁大学博士生，也是攒书出身，起步比陶可还早。
陶可接电话就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高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最近事太多写是写但原稿在人家哪儿他最近替人打官司去简直是人间蒸发对不起对不起下回定按时定按时你先宽限两天只要两天…”
“陶可！陶可！！”那边连话都插不上，高着嗓子喊：“你嘀咕什呢？”
陶可低声下气地说：“小高，错。”
小高问：“错啥？”
燕杨得意道：“师公说，老师判断力向有问题，而且非常缺乏常识。”
“你！”
燕杨反过来拍拍陶可头：“你要对有信心。”
陶可长叹，没话说：“…走吧，回本部。”
燕杨开开心心跟着他。
听他！”
“没有啊？”燕杨脸上是欣慰和淡淡忧伤：“那为什从刚才进门起，你就是副快哭出来表情？”
陶可沉默，终于开始羞恼，拉他起来：“今天跟回去睡，明天帮你换宿舍。”
“好，”燕杨笑眯眯：“顺便把李昭文也换出来？”
“李昭文？”
陶可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掐掉。
过会儿小高打过来：“陶可…”
陶可冷冷问：“他什时候给你？”
小高交代：“前
“书…”
“书？就是！还想问你呢，稿费是打你卡上还是你来拿啊？”
“哎？”陶可楞：“什稿费？”
“那本傻妞文学稿费啊！”
“啊？”
“喂！你可以放手吧？下楼不方便。”
燕杨松开手，过会儿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老师，如果以后有人握住你手，就千万不要让他放开。”
陶可回头。
燕杨笑：“你也不要放开他哦。”
整整三天，陶可直关着手机。原因无他，怕书商找。第四天战战兢兢开机，第个电话果然是书商。
“就是帮说话那个，人很好吧？”
“确，”陶可托着下巴：“长得也很可爱…”
他突然住口，恶狠狠盯着燕杨：“小王八蛋你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人家可跟你不样！”
“哎？”燕杨歪着头说：“你怎知道他和不样？”
“看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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