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点点头：“你又不是
学生。”
安小佳叹气：“果然别人东西用起来不心疼。”
叶臻说：“你把东西也留在身边很多年
，还不是没意见。”
“叶老师”安小佳摊着手说：“是个异性恋，对你没威胁。”
“所以才对你没意见。”叶臻说：“否则你早死。”
叶臻把煎饼塞进嘴里，云淡风轻地看着打饭窗口：“不入此门，焉知其中虚伪。”
胖子赞道：“叶老师不着
字，尽得风流。”
陶可不知道说他们什
好，匆匆拔两口饭，突然想起上课资料还在系办堆着，连忙丢筷子就往系里跑。谁知那边早就是铁将军把门，只好折回来。路过校门时，犹豫片刻，还是去对面药店买些清咽利喉药水。
叶臻还没有回家，陶可把药放桌上后便锁门回宿舍。
胖子房间灯亮着，但安小佳不见人影。陶可独自躺在床上看书，不会儿疲倦袭来，渐渐睡去。
种不折不扣倒退和漫长无谓轮回。19世纪40年代，东西方首次较量，世界成边倒舞台。而后内忧外患如蔓延之火，如咆哮之潮。然仁人志士敲响振聋发聩醒世钟，不畏艰险，远渡重洋，师夷长技，救国救亡。这些用思想和血肉趋赶着腐朽黑暗人放弃洋房、花园、汽车、高薪毅然奔赴祖国…”
“而如今，”叶臻把煎饼摊在桌上，用筷子把三根土豆丝拨来拨去：“不禁要问：祖国母亲啊！您难道就用这种怀抱来迎接您赤诚儿子？难道就用这种方式来告慰志士英灵？难道就用这种胸怀来容纳心报效游子？”
胖子张大嘴，口汤淅淅沥沥全浇在桌子上。
安小佳说：“强！”
胖子说：“强！”
“但是呢，”安小佳坏笑：“虽然是异性恋，但不代表对陶可没感情啊。”
“那你就不叫Straight，你叫Bisexual。”治学严谨美国博士说。
“洋径浜，”安小
安小佳则蹲在叶臻办公室，脸黑线。
叶臻说：“要查个案例，只记得自己有，但不记得在哪本书上，麻烦你帮忙找下。”
安小佳无精打采爬到书柜前：“这种事情你不会找你陶博士生啊！”
“那不行，”叶臻说：“工作量太大，舍不得。”
安小佳恨不得吐血：“你倒舍得？”
两人对望眼，同时鼓掌。
“叶老师这种将问题无限拔高能力确当世无匹。”
“洋博士！不愧为洋博士！”
“陶可小儿尚待学习，尚待学习。”
陶可冷冷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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