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类吗?」
面对问题,那人似乎忍住笑意。
噗地声,听见打火机燃起声响。
「是魔术师,打算教你怎使用那对眼睛。」
熟悉女声回答道……她肯定是那名心理治疗师。
「眼睛——就快复原吗?」
不要,不想再目睹那样世界。
个空无物世界。「待在」那边时候,感觉十分平静而满足。
——真不敢相信。醒来后试着回顾,再也没有什世界比那里更恐怖。即使那只是沉睡时场恶梦——也无法忍受再掉进那片黑暗里,还有这双通往那个世界眼睛。
指尖对准眼瞳。只要像挥落竹刀般,把手指俐落地刺入眼球——
逐步复原,明天即将出院,包着双眼绷带也会在明天早上取下。
七天……星期。
在这段期间获得东西并不多。失去太多,甚至弄不清自己缺少什。
父母和秋隆大概和过去没两样,然而看在眼中已是不同人。连身为两仪式都改变,周遭切事物会消失,想来也是无可奈何。
突然碰触遮住双眼绷带。用丧失切,换得这玩意。
「使用这对眼睛……?」
「没错。虽然用教方法只会改善点,但总比没有好。打从居尔特神话神只以来,就没出现
「慢着,你未免也太干脆。」
个声音突然响起,注意力转向房门。
是什人——在那里?
有人无声无息地走来,在床边停下脚步。
「直死之魔眼吗?就这毁掉很可惜喔,式。再说,就算你戳瞎眼睛,『看』得到东西还是『看』得到。所谓诅咒,可是企图抛弃也会自动回来。」
两年来——活生生地接触着「死」,得到能够看见这种无形概念体质。
当从昏睡中醒来,首先跃入眼帘不是慌忙奔至床边护士,而是划过她颈子横线。
无论在人体、墙壁或空气之上——都看得见不祥流畅线条,朦胧线时时变动不定,但总是确实分布在个体某处,线里彷佛随时会渗出「死」强迫观念束缚着。产生幻觉,看到正对说话护士从颈子横线开始四分五裂。
当理解到那线条究竟是什时——试图亲手压烂自己双眼。
光是使力抬起两年来从没动过双臂,身体便传来阵剧痛,但还是动手。不知是幸或不幸,臂力还很虚弱,破坏双眼行为半途遭到医生制止。他判断这是意识混乱造成突发性冲动行为,没有追问企图弄瞎眼睛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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