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施奈德这句吟唱想说是什——世间本来就没有诸多形形□□故事,有只是不同人在不同时间里遍又遍重复。
但他讨厌这些,他不想重复这些已发生故事,然后被后来者轻描淡写地评价说“命运轨迹就是这样成不变”,每想到这点,他就感觉厌倦,他现在甚至想就这样留在死沼,两个人都不再出去——即使元素风,bao刮遍整个大陆,也与这里无关。
可他们还是得出去,外面发生着许多事情未来忽然变空占星塔,学院那些上辈子从未在战场上露面魔法师们去向,失去限制寒冰之谷,这些都正隐隐约约指向着场仅只发生在魔法世界里巨大变故。
命运轨迹是否成不变,这还尚未可知,也许它即将有个巨大转折——林维这样想着。
“们来说第二件事情,们离出去沼泽已经不远。”
:“那时候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情绪,很难过不是因为自己。”
他们对视着,沉凝气氛有些许松动征兆。
“也很抱歉,”魔法师声音很低:“不知道该说些什让你高兴起来。”
“不需要说什,”林维道:“已经不冷,事实上还有些热——需要从这几层皮毛里出来。”
“然后,”他有些不自在地把目光从断谕脸上移开,有些飘忽地低声道:“希望你拥抱。”
“要怎出去?”
“这也是从女神记忆碎片中得知她虽然无法踏出沼泽步,但却能够通过契约与规则交流,在黑暗时代里,女神信徒几乎被所有势力追杀,但却在她帮助下坚持很多年。”
林维拿出那枚黑色琴拨:“这片琴拨是女神遗物,它被用来弹奏把七弦竖琴,竖琴名字叫做‘深渊之叹息’。”
“们只需要打败路上魔兽,抵达女神殿堂,就能见到
他刚刚在梦境里承认自己贪婪,就切身体会到这点,他希望得到更多,并且会尝试去得到,就像初啜饮到蜂蜜小虫样——即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罐底沉眠尸体。
“讨厌命运使命也样。”他把头放在魔法师肩膀上,低声道。
不知为何,施奈德节奏鲜明那句吟唱在他耳畔缓缓浮现。
“东方与南方,故事早已写遍、唱遍。”
他感觉自己置身个怪异空间里,无数曾发生过故事重叠交错,死在去往锐金之谷路上女子,殿堂中静默不语女神与人族黑暗魔法师相差悬殊寿命,还有菲林子爵挂在颈间戒指,帝国歌剧场中日日上演悲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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