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勾着他脖子,略微起身,在他耳边说:“继续。”
喉结上落下温热吻,程几闭
齐北崧俯身堵上他嘴,手急切地往下探去,就在这时病房门哗啦声开,夜班护士闯进来问:“刚才仪器报警对不对?”
“……”
“……”
“……”
程几说:“对……对不起……”
程几用力地将对方压近自己,蹭他磨他,大颗大颗泪珠从眼角渗落,齐北崧察觉到,停下,近在咫尺地看着。
“……”程几喘息,问,“干嘛停?”
齐北崧凶兽般剥扯着他衬衣:“咱俩以前睡过吗?”
“睡过。”程几说。
“怎样?”齐北崧问。
龇牙咧嘴痛得满眼泪花,他转过湿漉漉眼,刚和齐北崧视线相接,对方就迅疾地扑上来。
那动作强硬而凶狠,像是火苗引燃爆炸,所有切在他面前震裂与熔化,与之合为体,模糊边界,直到化作灰烬。
程几不知不觉绷紧脖子和脚尖,他腿好痛,但这痛只让他兴奋,齐北崧箍紧手臂,额角直跳,用力擦过他没有纱布缠绕皮肤,那些原本已经不会有感觉旧疤。
程几反抗似亲着,脑子里片浑噩,眼前片昏黑,血腥和甘美在他舌上翻滚,他快要因为缺氧晕过去,可仍旧不肯离开半寸,他宁愿现在死去!
他等三年……
护士捂着脸跑。
“……”齐北崧问,“这情景也有过吗?”
“类似……有过。”
“当时怎处理?”齐北崧问。
那次闯进来是陈川,齐北崧则落荒而逃。
程几敞着,脸上满是泪痕,嘴角却展开笑:“你差点没把老子弄死。”
“你老婆是谁?”齐北崧逼问。
“你。”
“他妈就知道!”齐北崧俯视着程几,眼神又浓又烈,热汗从鬓边滴落,“还想睡吗?”
程几手指划过锁骨,按在中间那个xing感窝里:“弄死。”
三年在寻常人看来或许不长,但如果你真在战场里滚过,在病床上躺过,那三年就是无穷无尽!
心脏在胸膛里激跳,仪器在发出刺耳蜂鸣,程几把拽开食指上连接线,双手抚上齐北崧块垒分明背,肌肉热量烫得他血液沸腾!
这具健壮、坚实、近乎完美身体充实着他怀抱,可他知道对方是多艰难才恢复成这样。
场开胸大手术,整整九个月昏迷,加起来年零三个月卧床,即使有完备理疗手段也足够让任何人形销骨立,可齐北崧还是站起来,他没服输!
他男人那倔,从来就不会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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