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栏杆吗？赵家锐和老耿都没注意过。
程几记性好，他确定有铁栏杆，还记得夜间行车时车灯打在栏杆反光板上为黄色荧光。
他们在山顶附近看到
副告示牌，才知道此地正在进行景观提升空工程，要安装仿木质围栏，计划某月某日完工。大概是糟糕
天气影响
工期，所以旧已经拆，新却没安上。
这原本没什
大不，直到他们在某个急拐弯处发现数道凌乱车辙印。
车辙印已经被冰雪覆盖大半，并不明显，之所以能发现，完全因为三人实打实地
三人缩着脖子迎着风在马路上前后走着，偌大水月山除他们之外空无人，连车影子都不见，只听见风刮过树梢沙沙声和鞋底踩在积雪上嘎吱声。
水月山公路附近有景观规划，哪块种常绿树，哪块种花树，哪块种竹子，哪块种灌木都经过设计，所以路走来，虽然冷，眼见并不萧瑟。
又走几公里，接近小山山顶，已经可以看见另座小山峰阳面水月山庄，老耿怨气冲天：“按这个速度，走到水月山庄天都黑！”
“干爹，你快点儿走就行。”程几劝。
老耿生气：“
就说要去海里嘛，你不听！”
大，但总比在海里靠谱。
车行至半路，齐北崧果然查次岗，程几扯谎说正和赵家锐在海滩散步，并拿弹弓打海鸥，齐北崧提醒他不要被海浪卷走，注意保护动物，还有大冷天在外头吹什风，早点儿回去。
三人驱车进入水月山山门，沿着盘山路向上。
昨晚刚下场中雪，山中植被覆白，空气凌冽，寒意逼人。
老耿那辆破旧面包车原本就动力不足，冷天爬坡更加步履维艰，刚转上两个弯道就趴窝。
程几问：“你看过侦探小说没？”
“啥意思？”
“小说里找人，都是从那人失踪地点开始找起。”
老耿埋怨：“不科学，这他妈不是小说，这是现实！”
程几忽然说：“记得这盘山公路外侧原本有栏杆，怎现在都拆？”
程几和赵家锐骂骂咧咧地下来推车，强行推几十米后实在推不动，只好在靠近崖侧小块空地上停下。
破车手刹也不太好使，为防止其倒溜滑下悬崖，程几找来石头抵住轮胎。
赵家锐喘着粗气说：“程儿，你和彪哥交易包含这辆车吗？他如果说三十年后也把这车过户给你，你可千万不能要啊！”
程几推车推得满头是汗，被冷风吹头皮发紧，苦笑：“滚。”
没有车，只得步行，老耿不肯往前，程几非要继续，最后程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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