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吗？”齐北崧问。
程几笑：“收钱。”
他回到小诊所，第
件事就是把那只带着GPS定位
电子烟送给老耿。
老耿问：“干嘛？”
“孝敬爹。”他说。
程几那瞬间真想把烟头狠狠摁他肉上去，嘴唇抖
抖，说：“滚！”
程几要从他腿上下来，齐北崧不让，两人蹭得浑身都冒火，直到后方辆车狂按喇叭超过，这才发现自己停在大路中间。
多亏此路位于山间不是交通要道，车流稀少，否则就闯祸。
程几爬回副驾驶位，边抽烟边平复，说：“送
回去吧。”
“回哪儿？”
齐北菘起身：“听你！！”
他坐回驾驶座，发动挂挡，又是脚把油门踩到底。
程几掩着半边脸，随他怎
飙车，终于手指微抖，又点支烟。
齐北崧不住地扭头看他，颈侧肌肉绷紧，眼神堪称凶恶。
“开慢点儿，”程几混乱地吸着，“还要命。”
季最后两场雪，但距离回暖还有阵。
这也是几十年来宏城最漫长个冬季，凄清萧瑟……对于现在程几来说却热浪袭涌。
齐北崧在他耳侧咕哝，声音低沉嘶哑，性感到极致：“喜欢你……宝贝儿……爱你……”
“……少废话！”程几周身滚烫，忍无可忍，“要亲赶紧！”
“伺候你……”齐北崧手伸入他衣服里，往下探去。
老耿感动得
“回干表哥住小诊所啊，老耿还在那边等。搞对象归搞对象，不能抛下他们。”
“不要！”齐北崧赌气。
“老耿不会伺候人，玉姐搬不动病人，非得去不可。”程几说。
“不要！”齐帅帅摇头。
程几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低声问：“下礼拜带你回凰村行不行？”
齐北崧突然又踩脚刹车！
程几没系安全带，脑袋差点儿磕到前挡风玻璃，刚要埋怨，突然被齐北崧从副驾驶上抱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跨坐在对方身上！
齐北崧没头没脑地吻他，然后拉开线，凝视他迷乱脸，追上唇继续吻。
程几并不反抗，只在交缠最后咬他口，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声骂道：“别人抽烟时候能不乱来吗？”
“烫，宝贝儿！”齐北崧说，“就烫心口！”
程几推他：“这不行，回家去！”
“没事儿……没人看见……”
“不喜欢在外面！”
齐北菘停住：“……害羞？”
程几撇过脸，他害羞，羞得连额头都泛着粉，终于举起手臂遮住眼睛：“……往后要干嘛就干嘛，别他妈废话……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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