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替他擦背,大概是余怒未消手劲儿蛮横,程几有些痛,咬着牙没吭声。
他正感觉到毛巾沿着背部往上,估计要擦同样遍布汗水脖子,结果后面那位很干脆地把毛巾扔,钻被窝里来。
程几被齐北崧平躺按在枕头上,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怎?”程几问。
“帮你擦个背,再换身内衣。”齐北崧说。
“你帮?”程几不敢相信。
“嫌弃?”齐北崧问。
“没有。”程几说,“吓死,想不到啊。”
程几虚弱地说:“可真不太难受,比刚才好多,就是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黏。”
“等着!”齐北崧说。
程几见他开门出去,不知道他想干嘛,十分钟后他回来,手里拎着医院小超市塑料袋,摆在程几床头样样往外掏东西,有内衣、毛巾、湿巾、纸巾、脸盆、香皂、牙具等等。
程几侧躺在床,笑问:“你有多久没自己买过日用品?”
齐北崧偏头想想:“还真挺久,最多自己买烟,这些通常都是海哥买东西时顺手帮带份,其实过得挺糙。”
你他妈不听话就是这个结果,早些年不听话都送去劳改!”
程几笑问:“送上哪儿劳改去?”
齐北崧伸出手指在他鼻梁上刮下,说:“舍不得,有哪儿不舒服吗?”
程几说:“没什。”
然而他说这话时全身都是虚汗,内衣都湿透。
他没力气反抗,齐北崧三两下就把他剥扯个精光,先用被子盖上,说:“伺候你向来不遗余力!”
齐北崧到洗手间绞热毛巾去,程几光猪似躺在被窝里,不知不觉满面绯红,眼睛里水色盈盈。
不多会儿齐北崧捧着热毛巾往他背上贴,他便像条鱼似弹下。
“烫着你?”齐北崧问。
“还好。”程几闷声说。
程几又问:“你买过菜没?”
齐北崧说:“小时候跟奶奶去过,十几年没进菜场。”
程几说:“买菜是大事,今天要不是沈子默出去买菜,估计会被困到死。”
齐北崧将脸压低说:“再提他跟你急!”
他将病床床头摇高,扶着程几坐好,伸手就去脱他衣服。
医生说这是药物正常反应,因为个体差异每个人表现得不样,有些人会发冷发麻,有些人肢体末端震颤,还有少数人呕吐。
医生让程几多喝补盐溶液,以免脱水。
“很难受?”齐北崧在他衣服里摸把,抬手见全是水光,担忧地问。
程几摇头。
齐北崧生气:“你难受就不能直说吗?在面前还有什好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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