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是讨债来,跋扈蛮横不讲道理,收回本金还得要利息,双倍三倍十倍二十倍利息!不给就堵大门
“再打主意报警啊!”
程几笑得烟都快掉,喘着说:“你说怎样?嗯?你他妈连听都不乐意!”
齐北崧又追,追到揽着他脖子说:“乐意!”
程几扭头笑道:“啊?”
齐北崧用视线张狂地描摹着他眉眼,轻声说:“乐意,只要你肯,随便你造!”
程几用夹烟手指扶着太阳穴,眼睛直直地望着山路:“你问什?是喜欢这座山,这天气,这半夜三更,还是喜欢今晚做事?”
“喜欢吗?”齐北崧问。
程几差点儿呛着,咳两声把眼睛转过来。
齐北崧说:“挺喜欢吧?所以别守着直男那套,想通都样!”
程几左右看没人,绕到车前看王北风也好好地坐在车里听歌,于是跑回来说:“不样。”
不回头再得向毛小伟讨。”
“……”齐北崧说,“眼睛都快被您圣光闪瞎啦!”
又附耳:“多亏你老公有钱,否则看你怎装款爷。”
程几横他眼,推门下车。
车里暖如三春,车外冷如冰窖,奈何车里有王北风。
程几缓慢地把头往后拉,好似双眼有老花,要离远些才能认真看清楚对方脸。
齐北崧问:“……让亲下怎样?”
不等回答他就亲上来,双唇相接,舌尖缠绕,烈火燎原。
齐北崧根本不是“亲下”,他好似等太久,以至于完全忘温存细腻,他吻得粗,bao,吻得狂野而原始,几乎不给对方招架余地,个劲儿往里裹,往里钻,扫荡四壁,唇舌间温度仿佛点燃这个寒夜。
程几脑袋稍微躲开,就被他用力按住后脑勺。
“哪儿不样?”
程几凑到他耳边说句。
齐北崧叼着烟笑骂:“操,臭流氓!”
程几装得特严肃:“所以你看,就是不样!”
齐北崧追着要打他,程几笑着躲,两人闹半天,最后齐北崧在程几屁股上轻踹脚事。
王北风这人真坦荡,看热闹从来不偷偷摸摸,全程瞪着铜铃大眼。
齐北崧跟着下车,和程几起走到车后等老耿,山间清冷空气让两人不由自主打哆嗦。
程几手上还捏着王北风那包烟,于是分给齐北崧支。
齐北崧自己点上,又帮程几点,两人同时吸口,又同时喷出,感觉在水月山庄憋那口浊气也随着烟雾爽快地吐出去。
齐北崧背靠着车,在弥散烟气中打量眼前之人,忽然问:“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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