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
周经理点头：“对，应该是被绑走。
管着大半个会所
运营，所以根本注意不到哪里少个小保安。直到凌晨两点半下班回家，三点半钟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接到
个电话……对，你还记得带你进入齐少388包房时，那里面除齐少还有个清水面皮、油腔滑调家伙吗？喊他吴总。”
程几也记得。那位吴总对他嫌七嫌八，不过说倒都是真话。
周经理说：“那人是个老油子，平常攀龙附凤，说些奉承话混吃混喝，当然根本不是什
‘总’，这几个月经常在山庄看见他，却不知道他以什谋生。很看不起他，所以发现他居然能进齐少包房后十分吃惊，大概齐少地位虽高，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吧。陈光俊事就是他给报信，怀疑给陈光俊盖毯子也是他。”
“他？”
也帮想想，你脑子好用。”周经理低头磕烟灰，再抬起头时，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无奈。
“那天——就是你来上班头天——你中途就失踪，齐少人后来到监控室追查好阵，所以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什事？”
“……小事。”程几不懂他为什突然问这些，不太想说。
周经理也不追问，因为他谈话重点不在这里：“那你还记得带你从齐少388包房出来时，曾经碰见个酒吧服务生吗？当时不让你多管闲事，你还挺生气。”
“记得。”程几点头，他切遭遇都是从这次碰面开始。
周经理点头：“他给个地址，要求只个人去，信不过他，原本不想去，但他说是山庄员工受重伤，让去救人，语气很焦急，又说只信得过。生怕他说是真，毕竟人命关天，于是便去，就这把人救回来。
程几问：“你个人？”
“就个。老吴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带人，实际上那凌晨三四点钟也喊不到帮手。”周经理说，“地点在
周经理又问：“你还记得和那个酒吧服务生对话吗？”
“记得点。”
周经理说：“问他，‘你怎在这里，谁让你来？’他说，‘是新人，毛哥让来送酒。’这个毛哥，就是酒吧经理毛小伟。毛小伟当初是带他入行，待他不薄，但他不是个老实东西，所以近些年不太理他。”
程几等待他下文。
“陈光俊昨天晚上正常上班，到夜间十点十点客人最多时候，他巡逻到酒吧附近。毛小伟和他套近乎，把他身边名同事支开，然后陈光俊就这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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