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朋友绝交吧。”
酒保惊问:“你知道这是啥?”
程几冷笑:“管制类麻醉药品,这些足够你判六个月。”
酒保说:“可朋友说这喝没什关系,就是睡觉!”
“做外科手术时麻醉师会用到这东西,理论上是用量少即嗜睡,用量多则昏迷。但它是种溶剂,里面可以添加各类东西,焉知你朋友在其中添加什。”程几撩起眼皮,轻轻说,“你别去水月山庄,害人害己。”
酒保又凑近,声音更低:“只偷偷告诉你,其实朋友带去过,他还给些好东西让回来玩呢。”
程几抬起脸,那眼神锐利如针。
酒保被他刺得跳:“干、干嘛?”
“给看看。”程几伸出手。
“有什好看?”酒保说,“朋友说外面搞不到,凭关系才弄来!”
就要认亲戚。等开春游客们到,这帮人就会退走,是内外有别玩不到块去,二是他们自己回家还得做候鸟生意。
今天正月十五,过今天年就算过完,大伙儿吃够团圆饭,酒吧里人还挺多。
程几进门和酒保打招呼,坐到吧台前看电视。那边角落里有人抽烟打牌,喊他凑桌,他嫌乌烟瘴气不愿意过去。
酒保也是凰村本地人,才十八岁,成绩太差初中就辍学在家帮忙,每天都向往着外边花花世界。
背景音乐声并不响,他给程几倒杯啤酒,过半晌见程几快喝完,才凑到耳边说:“春红,问你件事。”
“春花,……”酒保也害怕。
程几放下酒杯要走,酒吧把拉住他,央求:“以后不敢,别告诉你干爹,也别告诉小叔!”
“扔。”程几指着塑料袋。
酒吧把抓起,扔进角落垃圾箱。
“你不想坐牢并且连累你小叔就给看。”程几说。酒保是酒吧老板侄子。
酒保从抽屉里摸出小塑料包东西,偷偷展开:“你不能告诉别人啊,不是那什du品,就是药。”
程几并不去碰,眯起眼睛打量,塑料袋里并不是他曾见过粒粒各色小药片或胶囊,也不是笑气、大麻、迷幻蘑菇,而是几小支口服溶液,容量十毫升左右,无牌无标,看起来像医院常开咳嗽药水。
“朋友给?”他问。
“对啊。”
“别瞎叫唤。”程几问,“什事?”
酒保说:“你从宏城来,听说过水月山庄吗?”
程几眼皮跳,他太听说过,水月山庄是他人生转折点啊,各种意义上。
酒吧说:“想去水月山庄试试,听说那边招人呢。”
程几“嗯”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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