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里有刀片吗？”老耿问。
“……没有。”
“那可不行！”老耿推心置腹，“男人就要用男人
武器，看到那边架子上菜刀没有？
亲手磨，送你
！”
程几拿刀，又被老耿抢过去，老耿扬刀往门头上
剁，晃得刀柄嗡嗡作响：“哈哈哈哈！这招叫做震场！”
程几说：“彪哥，这是咱们家自己店，而且前两天才开张。”
程几说：“只会点。”
老耿说：“好，那咱俩练练。”说着便是个冲拳。
程几向下方拨挡，出手要拧他胳膊，结果老耿单手翻就把匕首拔出来。
程几问：“不是练徒手格斗吗？”
“不会什
徒手，也根本没套路。”老耿呵呵傻乐，“但是板砖、折凳、匕首、砍刀、三棱刺、擀面杖……每样都玩得很好，你有什特别趁手武器？”
服，穿起他羽绒服外加花边围裙。
“干嘛不穿？”老耿问。
“还是老实点儿吧。”程几说，“被逮住要坐牢呢。”
“有招摇撞骗才坐牢，没诈骗顶多算cosplay。”老耿还挺懂行，“坐牢又怎样？老哥是坐牢行家，罩着你！”
老耿有资格骄傲，他耿春彪在凰村本地当三十多年著名人物，当然不是因为会做面，而是会打架。
老耿慌忙拔起刀，“忠义仁勇”招牌已经毁，正中间好明显道刀痕。
“……”
老耿痛哭失声。
程几安慰道：“彪哥，去调块腻子把洞填上，然后再漆遍，看不出来……你别哭，别蹲大门口啊，街坊邻居都看笑话呢……”
程几说：“盾……盾牌？”
“什？”
“鞋跟吧。”程几说。
他用枪最趁手，比如92式9毫米手枪，装弹15发；95式突击步枪，穿透力强精度高，但是警用版本不如军用稳定，队长常说还是79式老冲锋枪耐操。
此外霰弹枪也用，只有狙击步枪不太擅长，因为他性子毛躁趴不住。
他曾因屡次致人重伤在黎城监狱三进三出，刑期短三年，长则七年，也因此丢老婆，也没能给老娘送终，年近半百孑然身，重头再来。
不过坐牢也有好处，他那身过硬扯面本领就是在牢狱中蒙高人传授。
除扯面外，还擅长臊子面，油泼面，biangbiang面，蘸水面，擀面皮，大刀面，肉夹馍，荞面饸饹，锅盔，灌汤包子等等，欢迎有志青年前来咨……
不对，总之老耿身材敦实，下盘极稳，是最难对付那种，程几观察他良久，觉得可以切磋。
老耿笑问：“你也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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