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带着程几进院，到
屋子门廊处又让他停下：“这里没雪，你在这等
会儿。”
“怎
？”程几问。
门廊角落有个高清探头，红灯闪烁正在工作，他得避开那东西。
齐北崧说：“没什，就会儿。”
有人已经把别墅
铜门打开，齐北崧拔脚往里走，面色不善。
程几断然拒绝。
“不挽着也对，赵小敬知道不喜欢女，除妈和姐也没女敢碰。”齐北崧说，“你把脸低下，小心被摄像头拍到。”
程几听话地垂下头。
这独栋别墅连房子带院子占地大约亩多，换算成公制是将近七百平，和真正豪宅比起来还有差距，但在宏城这个寸土寸金地方已经算不错。
别墅墙头确拉着几道电网，但太多年不维护早就锈完，齐北崧让程几低头，也有不想让他看到那烂电网意思。那玩意儿太劣质，和他先前所说铜墙铁壁不符，但那围墙电网加起来有四五米高，程几伤后可能真爬不上去。
盘，手还要拿手机抓拍他，并且是连拍。
“给起开！！”程几吼。
齐北崧少说拍有二百多张吧，终于饶过他。
“往后你要是不给造，把它们全发到网上去！”齐北崧腹肌都笑疼。
“别闹……”程几无力地威胁。
他虽然只几年前来过次，但很清楚这房子被赵小敬拿来做什，所以他得先进去清场，把里面那些脏臭荤素穿衣服没穿衣服都赶出来，以免被程几看见，吓坏他！
还好屋里只有两个女人，个是开门，妆浓裙子短，可穿戴还算整齐；另个正站在楼梯拐角处张望，头发蓬乱，没穿鞋袜，浴袍里披着丝质睡袍。
齐北
齐北崧按下可视门铃，过好久好久，他不耐烦地连按许多遍，通话器里才有个女声问：“谁呀？”
“叫赵小敬给滚起来。”齐北崧说。
“……你，你谁呀？”女声又问。
“姓齐。”齐北崧浓眉拧成个疙瘩，扬着脸给对方看，高大身躯把程几挡在身后。
过片刻，只听“咔哒”声锁响，门开。
“你怎不穿皮裙啊？”齐北崧笑，“不穿就白给你买啦！”
穿个貂已经是底线，程几说什都不肯光着腿儿套上裙子靴子，他说：“外面下雪呢，冷。”
这个理由齐北崧认，毕竟程几伤还没好全呢，他舍不得让他真挨冻。
于是程几就这上身穿皮草，下身穿运动裤运动鞋，扭扭捏捏地跟着齐北崧下车，走向赵小敬家别墅大门。
齐北崧笑问：“你要挽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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