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在实战中你这样被摔出去，还不抓紧起来
话，说不定就要挨上
刀，或者被捶得起不来
。”
齐北崧说：“实战？”
程几说：“电视上看到，你喜欢看武打片吗？”
齐北崧点头：“你可真是个小天才，光靠看电视就能打实战啦！”
他脱掉高领羊绒衫，里面不是秋衣，而是件黑色紧身T恤，这家伙火力旺，大冬天穿得也不多。他扔开衣服，在只有五六度室温中光着小臂，恼火地说：“再来！”
这次他先动，右直拳挥向程几头部！
后者用左手格挡，另只手插过他肩膀上方，从后侧夹住他颈部！
“！！”
程几身体突然转向，髋关节贴住他，膝盖屈曲向下弯腰，腿上用力，他便从程几肩侧摔过去。
——而且还没能摔在床上，直接掉到床下，并且撞上床头柜，他腿太长，脚下这张宽度只有米五小床容纳不下他。
？”
“尽量招制敌。”程几缓声说，“因为没有那
多机会。”
他说着就跳上床，脚飞踢齐北崧裆部，却没有真踢，等齐北崧下意识弯腰护住要害部位时，他击打他太阳穴。
这拳并不重，程几也没用拳尖只是平击，齐北崧没受到实质性伤害，但因为冬季床上比较软乎，他失去平衡后摔倒，并且滚落在地。
程几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说：“这后面还有几个连招，但是
不用，杀伤力比较大。”
程几说：“不能再来，再来床都要塌！”
“塌就到欧洲去定制张奢侈品牌两米乘两米全包围小牛皮床送你！再来！”
程几想：两米乘两米……这尺寸房间倒
身形交错中，程几短发擦过他面颊，分明有些扎，他却不知为何觉得心头热，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在小树林中，对方从身后贴着他时，因为发烧而同样热乎乎气息。
程几有种少年气，很难形容，或许是气味或许是感觉，总之清爽明快，像是雨后青翠竹林，竹露打落林间花。
毋庸置疑，他很好闻，他是干干净净地站在你跟前，并且似乎会直这样干净下去。
程几见齐北崧躺着不起来，便蹲下问：“怎？”
他还没开始锻炼增肌，身高体重都差齐北崧截，刚才那下完全是巧劲。说实在也挺吃力，你用巧劲儿摔三袋大米试试？
齐北崧狼狈地爬起来，不满地喊：“这不算！你怎老打别人脸？！”
“你也可以打脸。”程几说。
“不许打脸！！”
“好吧。”
齐北崧反身上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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