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原小说表述,现在他应该是“嘴角挂起抹邪笑,高大结实身形充满着凌厉气势,眼睛里散发着灼热光芒,语气中透露着专制和占有欲,让雷境不禁感到得种前所未有压迫感”。
其实不然,他只是无甚表情地吩咐:“要回趟公司,你们好好守着他妈妈,他不会跑远。”
雷境答应。
走两步,又听他说:“让王北风给他妈妈倒尿袋。”
“啊?”
“哎!!”齐北崧大喊。
他从来没见过翻墙这利索人,将近三米高围墙,居然像鹞子般飘乎着就上去!等他再追击,试两次爬上墙头,对方早就无影无踪。
雷境追过来问:“怎?”
齐北崧吼:“操!这他妈做贼吧?!”
这句话被刚转过墙角程几听见,暗骂你才做贼呢,老子过去是他妈抓贼!
有。”
齐北崧想起刚才短暂交手时对方呼在他脸上灼热气流,心下怒,暗说你发烧就发烧,干嘛不承认,把当什人?再怎样也不会去为难个病人吧?
程几说:“你守着妈也行,但要记得替她倒尿袋。”
“什?”
“超过五百毫升就要倒,最好每隔两个小时帮她翻个身,谢谢。”
“尿袋里超过五百毫升就要倒。”齐北崧说,“再叫王北风每隔两个小时给他妈妈翻个身。”
“咳,”雷境说,“北崧啊……”
齐北崧说:“你看着干嘛?没照顾过病人啊?”
齐北崧没看见程几刚落地就因为腿软摔跤,也没看到他在拐角处几乎昏头涨脑地撞在水泥墙上,光在那儿说:“老雷,可惜啊,让他跑!”
雷境问:“谁跑?”
“就那个姓程小子,”齐北崧跳下围墙,拍拍手上灰,“程几。”
“你碰见他?”雷境问。
“嗯。”齐北崧抬起眼睛。
齐北崧拧起眉头正要说话,就听到小树林外有人喊:“北崧?在里面吗?”
那是保镖雷境声音。雷境跟他最久,算起来快五年,他做什事都不避他,也不用避,雷老大像座山那稳妥。
齐北崧确搞男人,有时候还搞得惊天动地,但从来不吃窝边草。
兄弟是兄弟,玩物是玩物,他在很多人眼里是空有俊美皮囊臭纨绔,不过在哥们儿和手下看来,他诚恳到无可指摘。
他扭头望向雷境,余光看见不远处程几像是被惊醒似,猛地掠过疏朗朗几棵树朝院墙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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