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斐尔有些羞赧地用翅膀包裹住自己,把微红脸埋在膝盖里,小声问:“自己和自己怎上床?”
“……像上次,在镜子前那样吗?”
知道路西斐尔身上切不完美地方,永远不会投来承载最高期望目光,不会给予他巨大压力,会安慰他,包容他,开导他,承担他痛苦,解决他烦忧。他们平等亲密,毫无距离,是他在这世上唯倚靠。
路西法会亲昵地喊他小天使,喂他吃很多甜甜糖果,陪他工作,下棋,逛游乐场。路西法很懒惰,只想待在宫殿里享受,却为他走遍世界每个角落。路西法热衷于毁灭,却会替他寻找存在意义,请他不要消失。路西法那惜命,却在不知道能够成神情况下与他同挡下上帝神光,用最轻描淡写语气说着陪他起去死。
没有比路西法对路西斐尔更好。
路西斐尔是路西法不可磨灭光,路西法是路西斐尔无法割舍暗。
路西法离不开路西斐尔,路西斐尔也同样离不开路西法。
天使在不懂情爱时候,就已经与世界上最美好爱情相遇。
这是热衷于毁灭美好恶魔,唯舍不得毁去且拼死也要珍藏东西。
识海里路西斐尔安静很久,路西法给他足够时间去思考他们关系。
很久之后,路西斐尔才轻声开口:“路西法。”
路西法很快回答:“想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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