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吞。”
花楠眼神迷茫,脸上微微发红,他机械地做个吞咽动作,又多吮几下儿才松开,抬头小声地叫:“笙哥。”
他今天穿条宽松迷彩裤,又蹲在地上,本来不容易看出什,但饶是如此,小花还是排除重重险阻,顶着迷彩,骄傲地,bao露目标。
梁笙收枪入库,把人拎起来顶在墙角儿里,拍拍花楠脸,挑眉示意:“把刚才跟你那骚包儿师兄话重新给哥哥说遍,哥哥就帮你打出来。”顿顿,又在小花头上摸把,“这里没外人,说实话。”
花楠愣:“笙哥?”
他以前从没做过,梁笙知道他没经验,俩人又般啃啃嘬嘬就进入满血状态,切前戏都嫌多余,所以他从没提过这方面要求。
第回就在露天?花楠虽然脸皮挺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梁笙低头看他,表情冷得有点儿狰狞:“是自己含还是让把你下巴卸?还是你更想让在这儿操你?”
花楠赶紧含进去。
花楠领着人在小巷子里转悠,心里有点儿发虚。
按理说梁笙不是个多记仇人,他俩又将近个半月没见,再大火儿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他这是哪儿来那大气性?——该不会是有别事儿不顺心吧?
花楠忍不住回头看眼,又试探着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而行,梁笙都仿佛没看见似,沉着脸不出声儿。花楠干脆拉住他手:“笙哥?”
花楠手大而厚实,手掌上长着层薄薄茧,攥在手里就感到种真材实料踏实。
梁笙气消点儿,肚子里哼声,心说这小子脑子不行,直觉倒挺灵,知道老子就吃他这套,就又拍灰又牵手哄老子玩儿!
时隔个半月,梁笙终于喝口肉汤,心里那股子心急火燎躁郁劲儿也终于泄点儿出来,消肿海绵体释放大脑,梁笙又开始正常思考。
他是真没经验,含着头儿就不知道该怎弄。梁笙抓住他头发,边动边指点:“不许用牙。”
“抬眼看着。”
“吸下。”
“用舌尖儿顶下前头。”
“用鼻子呼吸,喉咙放松。”
花楠低声叫他:“到,笙哥。”
梁笙站在巷子口看眼。所谓死胡同,大概是附近在建小区垃圾回收点儿,胡同进深大概四五米,里头还没摆垃圾桶,只有墙角那儿积点儿落叶。
梁笙拉着人进去,按着花楠肩膀把人推到墙角:“蹲下。”
花楠乖乖照做。
梁笙解开裤子拉链,把内裤褪下点儿,掏出棍儿来顶到花楠嘴边儿:“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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