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擦擦手坐下,眼睛里竟然闪着点儿*诈:“要早给你痛快话儿,你能帮吃那多?待会儿把这些榨汁儿,你把西瓜汁带走,成不?”
韩素无奈地瞪他眼:“怕你,说!”
花楠耸耸肩:“早就知道他身边儿不止个人,要不他不过来时候去哪?不过昨晚上第次见着,他又没进门儿就给人抱起来,才把吓跳。回来想想,觉得像是偷看别人洗澡似,特不好意思。生气什,倒是真没有。”
韩素睁大眼睛:“没有?你不是跟笙哥处得挺好?”
花楠挑眉:“挺好不还是叫他笙哥?说白,就是替家那俩祸害卖屁股还债。
韩素第二天就奉命跑来做说客。
花楠这几天正练雕花儿,切半个西瓜拿刻刀雕,先雕出绿底儿白花儿,铲掉层皮儿后,再雕白底儿红花儿,最后把皮儿都铲掉,用小刀把瓤切成各式各样形状。从方片开始,到红桃,到黑桃,到草花,再到桃花,玫瑰,最后是浑圆个小球儿。
他使惯砍刀,小刀还不太利索,练几天才练到红桃。于是厨房流理台上,花楠和韩素人占着边儿,俩人个切瓜个吃瓜,中间冰盘上还镇着大大小小桃心儿,乍看还挺浪漫。
韩素嚼着桃心儿西瓜,从国际多极分化现今形势说起,到国家分设各部各司其职,再到个市长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副市长分管各个部门,洋洋洒洒地侃四十多分钟,突然就思维发散下:“其实呢,笙哥身边儿情况也是差不多。你看,跟道儿上人应酬时带人,和跟官场上人应酬时带人就肯定不样,就跟听演唱会和听歌剧穿不同衣服似,是吧?那都是摆着给别人看,有需要顺手就用用,没谁当真。”
花楠频频点头:“嗯嗯。”
韩素赶紧趁热打铁:“但是自个儿喜欢就得好好收着,不派什用场,就是看着心里就美。”顿顿又补充,“那就不是几年事儿,那是奔着辈子去。”
花楠手上削着西瓜,也不知道听没听他说话。
韩素决定挑明白点儿:“昨晚上那个不是什要紧人,你别气笙哥。不过笙哥身份也决定,他身边儿肯定不止个人。”
花楠没接茬儿,把最后片儿红心放在盘子里,又招呼韩素:“都切这多,你使劲儿吃啊!”
韩素看看他,推盘子:“不吃!过来这会儿都走两趟肾,等会儿再吃出个尿频尿急尿不尽来怎办!你赶紧给个痛快话儿不行啊?生不生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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