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半点儿没有心理压力地该喝喝该闹闹,晚上回去倒头就睡,第二天依旧没事儿人似轰轰轰跑去上课。
阿和也好像完全不知情,每天仍然笑呵呵地带着他们练基本功,——不过他越来越爱往花楠墩子旁边儿出溜,没过几天,他没事儿时候就索性站在花楠身边不挪窝儿。不过他站也不白站,总时不时纠正下花楠动作手势,教他几个小窍门儿,还美其名曰是关心后进同学,防止他拖社会主义后腿。
因为整个班里就只有花楠是零基础起步,所以阿和特殊照顾就显得挺顺理成章。而且人家特守规矩,从来不跟他站得太近,说话也都是用公放音量对着全班说。花楠心说这小子自从K歌回来之后就跟找着组织样,估计也是个走旱路。再看他白白净净,细高
点头附和:“做得对,你唱歌儿只有哥哥能听。”说完突然揪住他推到残疾人专用隔间儿里关门落锁,把人压在墙上狠狠啃半天,才意犹未尽地补充句,“哥哥现在就想听。”
花楠心说你这情调越玩越没羞没臊,小花却已经没羞没臊地站起来。梁笙笑眯眯地隔着裤子帮他捋捋,从兜儿里掏出套子和小包装润滑剂:“咱速战速决,兄弟们还在办公室里等继续开会。”
在梁笙这儿,速战速决代表着把两个小时运动量和体位压缩到二十分钟里完成,花楠被他摆弄着换好几个姿势,最后终于压着二十分钟死线双双结束战斗。梁笙用湿巾给他简单清理下,又帮他翻起衣服领子盖住脖子上手表,最后再狠狠啃几口才匆匆出门。花楠拧开冷水洗把脸,又等几分钟,也推门离开。
花楠刚拐个弯儿就碰上靠着墙玩手机阿和,他赶紧打个招呼,顺嘴问他:“大师兄你怎也出来?”
阿和似笑非笑地看他眼:“出来上厕所,结果碰上打扫,去别楼层上过之后迷路。”
花楠笑声,比个方向示意他跟上:“那起回去吧,师兄你待会儿帮拦着点他们啊,别真让唱两只老虎。”
阿和回句放心吧有呢,然后就又低头看手机。
等俩人走到包间门口时,阿和却突然转身,伸手替花楠把领子重新竖直点儿,又拍拍他后背,什都没说就推门儿走进去。
花楠心说这算什,地下党碰头儿,还是知道你秘密?
花楠琢磨会儿,看阿和再没什表示也就算。心说就算被他听见点儿动静又能有多大个事儿,老子乐意你管得着!有意见憋着,憋不住就跟老子拳头说话,老子教你怎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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