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把额头上已经被寒风吹成碎冰汗珠,再次和谢春残靠上后背。连续发出连珠箭显然对谢春残体力和灵力都消耗巨大,他虽然没有受什伤,但肌肉仍在微微颤抖。
灰白天空,无尽雪原,和已经让人习惯到麻木追杀。
“谢兄。”洛九江把陆旗声急促“杀他们”置做耳旁风般:“若是有人天抽你鞭子,你会不会有天就习惯这事?”
他话里有话,不由让谢春残心头凛:“九江,你……”
“他能让万个人都对此习以为常,却不能阻止第万零个人要从他手里夺走鞭子抽回去。”洛九江斩钉截铁道,“这片死地,受够。”
春残当场横尸于此。那濒死恐惧他过去曾经品尝过次,现在是该换谢春残尝尝滋味。
那掌控着他人生死美妙感受,为过去复仇甘美滋味……不等陆旗舔舔嘴角,声大煞风景叹息就中断他玄妙感受:“唉,便知道,要是他们也在树下放埋伏。说谢兄,你确定有你能够如虎添翼?看跟你起简直插翅难逃。”
陆旗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衣小子个翻滚躲开脚下爆开处炎火,只是头都没抬地抱怨句,谢春残就把箭放,瞧都不瞧那箭命中与否便跃而下:“左闪,别踩,你对这手段不熟——要没提点,你现在就该焦糊半,摆盘子就能吃。”
羽箭被陆旗之前准备好符箓拦下,然而蓬勃怒火却在他心头旺盛地燃烧。他张开口,声音压抑又沉郁:“谢春残,你真是条软骨头毛毛虫,每次都主动选择软弱,活该你今天被逼到这个境地。”
“兄弟,”洛九江没好气道,“猜把整个死地都掘地三尺,也再找不着第二个同时和们四人有生死之仇家伙。”
由于两人脊背
“要是你概念里强大是以欠揍程度论,那你如今气愤就非常情有可原。”洛九江避过道追杀者投来冰刃,自己个鹞子翻身在横七竖八林木残骸上单足点,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重量都压在没有受伤另条腿上。
鲜血从他被割开道肌肉翻卷左腿处滴答流淌下来,无声无息地汇聚在林木上,又默不作声地渗进白雪里。
对方不但人手充沛,而且还有更多死地原本住客在往此处汇集。
整片死地都像是张贪婪巨口,随时等着将他和谢春残口吞入,逃生希望在此时显得无比渺茫,然而洛九江却仍不想就此放弃。
就像他曾经和谢春残说那样,世上只有力竭战死洛九江,没有坐地等死洛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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