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不过三言两语就转移花碧流火力。几乎是瞬间,花碧流注意就从封雪身上移开,他转开头阴毒地看着两人,目光冷酷地好像他们已经是两条倒吊起来死肉:“你们又是谁?”
洛九江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见笑,正是胡言乱语山上扯淡派第八代弟子,在下不才,大名唤做爷猴猴,小名叫做猴爷爷。其实看到小兄弟你就倍感亲切,只觉得咱们见如故,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和客气,亲热点叫声‘爷爷’也就是。”
顿顿,洛九江又好心地补充道:“哦,身边这位是师兄,俩是个师父教出来,他艺名叫做姥姥猴,同理你可以直接叫他‘姥姥’。”
花碧流
仿佛被这句话狠狠戳进未愈伤口里。她刚刚那骂可谓中气十足,现在却像被谁扎破肺,腔气都漏个精光。
“滚!”封雪紧咬着牙龈森然道,“说滚!”
“你还真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少年渐渐收拢脸上笑容,声音也由甜腻转为阴冷,“花碧月,劝你还是跟回家,好好跟爹爹认个错,还给你脸面,叫你声大姐姐。你要真不识好歹,能让此处闭集个三年,那就能再闭第二个三年……”
说到这里,少年咯咯笑:“不过那时候,你恐怕就真被这里血腥怨气彻底逼成个疯子,只能被牵回去吧。”
封雪眼神瞬间寒冷像铁,而小刃陡然抽剑!
“花碧流。”封雪把小刃按回自己身后,她直视着这个每寸都能拧出毒汁来少年,字顿道,“你死期将至。”
“还有,”封雪声音充满着压抑沉郁怒火,“始终都是封雪,从没天叫过‘花碧月’这个名字。抱着你那恶心称呼做鬼去吧。”
两双形状无比相似眼睛四目相对,在对峙片刻后,封雪额上缓缓流下滴冷汗,炼气层修为此时成无法回避硬伤。这是她若移动分毫,必然被对方当场抓住破绽,而与此同时,花碧流却有余力摸向自己后腰。
“谢兄。”于千钧发之际,洛九江骤然开口,“你可知这突然冒出是哪根葱?瞧他口个爹爹,满嘴都叫姐姐,真是像极欢场里相姑。说贵地生计已经艰难若此,怎还有闲心提供这种服务?”
谢春残低低笑,身体却绷得极紧,全身肌肉都蓄势待发,随时预备着当场,bao起:“惭愧惭愧,愚兄孤陋寡闻,竟然不知死地里还有这种勾当。不过贤弟可能有所不知,逼良为娼这种事相姑般不干,干这事人都叫做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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