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突然又冷下脸：“你还是别说话
，说
次
气次。”
“……”祁夜就闭上嘴巴，在心里偷偷高兴。
戚白茶看他孩子似
高兴样，在脑海里又把备注“欠打邪神先生”改成“缺爱邪神先生”，改完又觉得不妥，再次改成“邪神先生”。
邪神先生很欠打，也很缺爱。
戚白茶在心里默默道。
戚白茶见他这样子，想起以前其他伙伴提起邪神，总是带着偏见。清浊之气在混沌时期争斗太久，以至于远古和上古时代，清气化身神明都视浊气为敌。那会儿浊气尚未化形，日子自然辛苦。
雪神那时在雪山里沉睡，这些事都是后来从伙伴们口中听到。
想着自家先生化神前日子，祁夜在戚白茶心里突然变成个小可怜形象，让他有些心疼。
难怪祁夜有此问。
“就算不爱你，不认识你，在你真正做出令无法接受事情之前。”戚白茶温和地注视他眼睛，“也不会因为你天生属性、灵魂、神格而对你提前进行审判。你是无罪。”
多天？”
祁夜不自信道：“可法则规定，清浊天生相斥……”
戚白茶平静道：“法则没说，爱恨凌驾其上。”
祁夜眼睛亮：“有道理。”
清浊天生相斥，你见钟情。
爱他，来爱他。
只有雪神认为，邪神是个普普通通邪念之神。其他神明眼里，祁夜就是不折不扣邪恶之神。他灵魂是浊气，浊气就是邪恶，无论他有没有真作恶。这是法则规定，没有谁会质疑法则。
祁夜活万载，虽两耳不问窗外事，可对其他神明对邪神偏见清二楚，还是头回听到这样论调。
他久久望着眼前少年，忽然明白为什无数清气中，雪神是最纯净那缕。
他茶茶，真太纯粹。
祁夜感动得想对他表白万次：“茶茶……”
他不管，他宣布茶茶就是也对他见钟情，茶茶第次见他就同意当他男朋友呢。
“真不知道你还在意这个。”戚白茶数落他，“是爱你灵魂，不是爱你身份。怎会因为这种理由……”而不喜欢你。
“灵魂是浊气。”祁夜默默提醒。
“浊气怎？”戚白茶继续数落，“比本能更强大是本心。”
祁夜乖乖听着，眼底流淌着浅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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