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股浓郁酒香甫入口,解雪时便已知不妙。
十颗葡萄,堪比烈酒十盅。
他平日里饮食清淡,尝惯温和甘蔗蜜酒,如今这烈酒浸渍过葡萄,其味之烈,已经远远超乎他想象,几乎瞬间烧穿咽喉,令他面色潮红,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更是如泉涌般。
“赵椟……赵椟!”他皱眉道,勉力透过昏沉视线去看,却连斥责力气都提不起来,连舌尖都飘飘然如坠云絮之中,又被什滑腻软物死死纠缠住,拖出唇间,吃得啧啧有声。
他自己还茫然不觉,星目半睁间,只愣愣地看着赵椟近在咫尺脸。
赵椟最爱看他醉酒时迷蒙姿态,当下里搂抱着他,以唇舌相就,辗转去吃他乳头。
那乳头被勒在肚兜系带下,早就被吃得破皮,肿得通红透亮,上头还裹着层薄薄精水,此时舌尖舔上去,他就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发出吃痛吸气声。
赵椟捏颗冰葡萄,同他乳首轻轻碰,他便短促地“啊”声,往回栽倒过去,两手紧紧抓着垂落红绸带。
——这才称得上是得偿所愿!
赵椟不无阴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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