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无暇顾及,因为只手牢牢按着他腰背,迫使他蜷在矮榻上,飞快地扯下他亵裤。
——嘶!
两条雪白大腿,毫无遮掩地从亵衣底下探出来,骨肉匀停,透着淡淡玉石质地。
来人目光像是含着灼热钩子,寸寸熨过他裸呈皮肤,那种被欲望所浸染沉重鼻息,喷吐在他耳后,令他浑身震,颈后爆起层细细密密疙瘩。
解雪时又惊又怒,那男人用单膝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层布料,能感受到他腿上精悍肌肉线条,分量惊人阳物垂吊在胯间,借着他大腿内侧厮磨几下,便怒涨起来。
所踪商队,淡巴菰,血芍惨案,城中枉死小儿,货郎,阎翡之死,衣带诏……
这连串从血海疑云中显露出手笔,显然因他而起,血溅五步却是他门生,和那些何其无辜小儿!
阎翡之死,想必就是那人图穷匕见时候。
解雪时心念如电转,正思忖间,突然听到阵极其轻微喀嚓声。
难道是禁卫去而复返?
不对,来人脚步极轻,几乎到落地无声地步,劲气内收,是罕见高手。
解雪时心中凛。
“谁?”
他沉声道,却只听得风声掠而过。股巨力,竟如攫取猎物猛禽般,将他举掼倒在榻上。
解雪时猝不及防,半边肩膀磕在榻上,当下里疼得眼前黑,如火蚁撕咬般,细细密密地发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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