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株羽翼未丰,朝政又是解雪时手操持,民怨起,哪里弹压得住?
解雪时言不发,竟是往他面前跪。
“太傅,你这是……”
“陛下,沈御史言之有理,确实不该为臣枉法。是非枉直,自有刑部和大理寺诸位大人定夺。”
他俯首拜,长跪道:“臣……自请入诏狱之中。”
他话里话外,回护意思,已经到叶障目地步。
沈梁甫当即捧着衣带,长跪在地上,道:“陛下,这妇人神情癫狂,不似作伪,解太傅同此事脱不干系,臣恳请陛下,也将解太傅羁押,待审出个清白是非,再做定论!”
“朕太傅,怎可受此无妄之灾?简直荒唐!”
“兹体事大,不可徇私!”
沈梁甫开口,身后排老臣便也跪倒在地,齐呼起来:“陛下,不可徇私啊!”
“朕不准!”
“那臣等今日便死谏于此,也定要铲除这祸乱君心佞臣!”
沈梁甫竟是直呼佞臣。赵株面色铁青,额角直跳:“你们这是诚心不让朕过这个寿辰?”
“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你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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