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又要在身上并结算。
他摸得比天桥下摸骨看相瞎子还认真,只好动不动地等他铁口断命,定夺生死。
“你手在发抖,”他道,抓着手,亲吻指节,“是不喜欢干花,还是不喜欢?”
这显然是道送命题。
只能灰溜溜地去把那些干花和琥珀捡回来。
松香有点烫,皱着眉毛摸索好会儿,琥珀都有点被烫化,很难抓住,像在地灰烬里翻找颗血糊糊心。
屁股。很知趣地顺着沙发滑落下去,撑着他膝盖,帮他含出来次。
他手指没进头发里,就只好直含着他,舌头都软绵绵没力气,下巴酸得要命。他有点失控,忍着没发出声音,只是因为窒息半昏迷会儿,他发现突然没动静,把从桌子底下抱出来。
脸都憋红,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发抖,慢慢又活过来。
他脸色很难看,问是不是蠢。
也觉得自己做件蠢事,不敢搭茬。
“收好。”他道。
只好把它们打理干净。
反正喜欢和讨厌都文不值。
他又莫名其妙发怒,把抓住手腕,把按回沙发上。
看眼时间,原来是到点,辛德瑞拉魔法失效。
他把凝固到半琥珀打翻,草草清理干净,扔进垃圾桶里。盖子打开瞬间,他在里头看到他这下午成品。
他没说话,只是把剩下松香起倒。
抱着靠垫,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原来你不喜欢。”他道。
他抓着手,像从前样摸指骨。手上骨头偏软,连字茧都没磨出来,他那时候总嫌弃写字慢,是娇生惯养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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