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可奈何。
卫敛,你就作吧,继续作。
孤暂且笔笔记着,等你伤好,叫你在榻上次性还回来。
卫敛还不知道自己欠下笔惊天巨债,以至于日后还债时无比凄惨。
眼下他闹完,瞬间回归正事,坐椅子上喝口茶润润喉咙,方道:“刚才在路上看见温衡。”
他觉得世上只有卫敛不想学,没有卫敛学不会。
除厨艺。
卫敛注视他:“有时候真羡慕你。”
姬越唇角勾:“羡慕孤什?”
“羡慕你有个这厉害。”
。
除厨艺。
那道被烧得很狠碳烤黑鱼让姬越印象深刻。
“啊,那是个意外。”
卫敛学会女红这事,真是个意外。
下句语出惊人。
“你打算怎处理那位真凶?”
姬越抬手就敲记卫敛脑袋,转身就走,背影冷酷且无情。
卫敛追几步,没追上,就停在原地低唤声:“……疼。”
姬越立刻拐弯折回来,紧张地问:“哪儿呢?”
卫敛直起身,毫不客气地敲下姬越额头,挑起丝得逞笑:“这儿疼。”
姬越脑壳嗡嗡作响。
女红本是姑娘才需要学会东西,他本无缘沾染。
只是有回他在屋里练习针灸,卫衍闯进他房里乱动,被银针扎到。颜妃责问他屋里为何有银针,想要没收。卫敛答那是绣花针,预备是要给父王亲手做件衣裳当贺寿礼。
既是为楚王贺寿,颜妃当然也不能再说什。
为谎言不被拆穿,卫敛只能去宫中绣坊待天,回来后就学会女红技能。
姬越听完表示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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