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心道你明明就瞎眼,他试探着说:“今日对她如此,就不怕来日对你也——”
“又如何呢?你若是对孤如此,定是孤负你,那是孤活该。”姬越调笑他,“可孤不会负你,所以你这话不成立。”
“孤无所有,只有座江山,你想要,就拿去。只要别祸害百姓,孤做你王后都成。”
卫敛:“……”
姬越这是从哪儿学来话。
知道卫敛正在气头上,姬越万事都哄着他。平心而论,若有人觊觎卫敛,还使手段抹黑他在卫敛心中形象,就算卫敛对那人无意,就算那人手段拙劣,姬越也是恼。
对于自己心上人,姬越很懂得尊重,但终归有那点小小占有欲,不想让任何人觊觎。
卫敛忽而问他:“姬越,那般对她……你不觉得太狠?”
直以来,他在姬越面前展露都太温和无害些。
姬越不知道他是个怎样人。
卫敛答非所问,这话讲得毫无逻辑,姬越竟跟不上他脑回路。
姬越沉思片刻,突然明白个道理。
吃醋中人是不需要逻辑。
“不是吧?”姬越刮下他鼻子,“卫小敛,你吃醋长大?承渊是孤兄弟,他喜欢是姑娘。”
“李重华那样姑娘?”话题瞬间拐回去。
就算明知是玩笑,也要叫人醉死其中。
不知道淡泊姿态下饱含是算计,温热皮肤下流淌是冷血,柔和面容下深藏是狠绝。
他不曾见过他真正样子。
若见,还会喜欢?
姬越并不在意:“这算狠?如此才好,孤虽有信心护你周全,可你若能自保,孤更放心。”
“卫敛,你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孤这双眼看得分明。”
姬越烂桃花陷害到他头上,委实令人生气。
就算报复回去,也还是生气。
姬越哭笑不得:“孤给燕王传书,她再无昔日荣光,如此也不能消气?”
“就不该让她到面前烦。”
“孤已禁她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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