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低头：“臣好像连走路
力气都没有
。”
姬越立刻道：“不用走，你今天就在榻上躺着，不许下来。”
卫敛犹豫：“可还有晚上国宴……”他还得出席。
“你不用来。”姬越不假思索。
现在什
事都没有卫敛身体重要。
卫敛缩进被子里，抬头劝他：“陛下去见燕国使臣罢。晚上还有国宴，不能再耽搁。”
姬越见人狼藉模样，哪里肯走：“孤给你上药。”
卫敛攥住被角：“臣自己来！”
让姬越来，他怕姬越今天都走不出钟灵宫这个门。
姬越默然，他觉得卫敛突然称呼这正经有点怪异，又说不上哪里怪异。
他思索
瞬，果断服软。
卫敛掐把大腿，迅速逼出眼泪，作泫然欲泣模样：“陛下饶臣罢……臣疼。”
姬越怔，神情瞬间肃穆：“疼得厉害？”
青年含着雾气点点头，委委屈屈地伏他怀里，低声哀求：“臣受不住……”
姬越：孤也受不住。
姬越顿，挑眉笑道：“所以，你先前是在欺君？”
“……是。”
“欺君之罪，孤该如何惩你？”姬越作思索状，“再来回如何？”
还来？！
卫敛惊。
二人榻上云雨，不觉已日过半，姬越抵着人逼问：“芝芝，孤与玉势孰好？”
卫敛：“……”
姬越压低声音：“芝芝？”
卫敛阖眼答：“……你。”
姬越却还不肯放过他：“书上所写，可有孤花样多？”
卫敛病怏怏靠在床头，苍白着脸，
果然是被自己欺负狠，把人给吓。
姬越忧郁地起身穿衣。
卫敛跪起身想服侍他更衣，跪到半就无力地跌坐回去，疼得轻嘶声。
姬越大惊失色：“你别动！躺着！”
姬越迅速把卫敛塞回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卫敛这声太软，猫儿似，挠在人心上，痒得厉害。
然都把人欺负哭，姬越也没继续心思。
他总得做个人。
卫敛身子骨本就弱，头回还被他折腾成这样，也忒凄惨。
愧疚占据秦王。
他不可。
他万万不可。
再来回，他今日真得死在榻上。
天杀秦王，他不伺候！
卫敛想将人踹下床，然而又怕弄巧成拙，被姬越寻到由头按在榻上往死里欺负。
卫敛有气无力：“……没有。”
姬越还问：“感觉有何不同？”
卫敛投降，卫敛彻底投降。
早知道后果这惨重，他死都不会逞那句口舌之快。
“哥哥放过
罢。”卫敛手背挡住眼，低低喘着气，“不曾用过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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