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夜夜承宠,身子骨受不住,又不忍心陛下禁欲,你就帮忙代劳吧。
古往今来常有这样事。君王要幸哪个妃子,若是
卫敛却突然话锋转,问:“你对陛下可有意?”
珠月应答习惯,正要本能地点头,猛然反应过来,连忙道:“婢子不敢。”
好家伙,竟然是在套她话。
卫敛瞧她半晌,才道:“你不必害怕。看得出来。陛下英明神武,谁见不为之倾心呢?”
珠月不敢答话,不知卫敛是不是在敲山震虎警告。
西阁。
珠翠诧异地看着珠月把压箱底所有衣裳都翻出来,件件在身上比划,兴高采烈。
“诶,快帮看看这件桃红色好不好看?”
“遇上什好事情,高兴成这样?”珠翠问。
珠月眄她眼,神色有些倨傲,让珠翠看得很不舒服。
,转回身子:“公子还有何吩咐?”
卫敛抬眸:“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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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喜不自胜离去珠月,卫敛面上温和笑渐渐转淡。他低眸注视手腕上被自己勒出来红痕,显出抹令人心惊薄凉。
卫敛又道:“你愿不愿……为陛下侍寝?”
珠月懵。
侍,侍什?
卫敛见她怔愣,面上忽然浮现些许赧然。他低声道:“这事说来难以启齿。陛下爱重,夜夜与寻欢,此等荣宠着实令受宠若惊,却也担当不起。”
他语气更轻,“近来身子吃不消,可也不忍陛下为煎熬。陛下曾提过你贴心,这养心殿中也唯有你容色出众。你能不能……代为侍寝,今夜服侍陛下?”
同为婢子,谁又比谁高贵,她凭什瞧不起人呢?
珠月心中得意,也不在乎珠翠想法。反正过今晚,她得陛下宠爱,明天就和珠翠不是路人。
思及此,珠月耳根子热,面上浮现出少女娇羞,还有丝隐秘激动。
原本卫敛让她留下来帮个忙,珠月还心不甘情不愿。可听完卫敛请求,珠月满脑子里只有: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掉馅饼好事儿。
卫敛起先只是问她年方几何、家中可有父母、在养心殿伺候多久,都是些寻常话题。珠月应,心中有些不耐烦。
他给过珠月机会。若是珠月头脑足够清醒,或是没那贪婪,她能够躲过劫。至少是躲过这劫。
可她心甘情愿地跳进他为她设好陷阱,迫不及待地自寻死路。
算计人心是卫敛最擅长本事,摧毁个人轻而易举,方法百种千样。
他何须亲自动手,上下嘴皮子碰,便可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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