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觉得姬越说得有点道理，自己确实是个美人。这点他深以为然。
至于后头那些话，他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楚王*乱在七国都不是秘密。楚王好色，曾经君夺臣妻，强抢入宫后又弃如敝履。先王曾有
位如夫人，原本是该是太妃，楚王却
卫敛：“……”
啧，要不是他清楚地记得昨夜到底发生过什
，差点还真信
。
秦王睁眼说瞎话
本事真是流。
秦王会演，卫敛也不逞多让。
卫敛很快露出震惊之色，面颊又微微泛红，浮起些许无措。
姬越懒懒撑起身，墨发随意倾泻，模样很是勾人。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面前跪拜青年：“看来这回是真醒。”
卫敛低声：“卫敛昨夜……可有冒犯？”
怎没有。他昨天拽着他袖子不放，抱着他喊娘，还把眼泪全抹在他身上。
八百年都没有人敢这对他。
再醒已是晨光熹微。
卫敛昨晚是装晕。秦王洞察力敏锐，他恐再演下去露出破绽，索性晕倒事，被秦王路抱回去。
两人同榻而眠，盖是两床被褥。卫敛开始还暗自警惕，然他发热并非作伪，身心俱疲，渐渐便真睡过去。
然后醒来就对上秦王脸。
……说实话，大清早，还挺吓人。
“害羞？”姬越突然欺身过来，发丝落在卫敛脸上，微微痒。
卫敛倏然抬眸，眼中慌乱，欲言道：“您……”
却被秦王把攥住下颔。
姬越狭长凤眸微眯，细细端详卫敛面容，赞叹道：“好个美人。”
“似你这般美人，天生就该纳入后宫，在男人身下承宠。楚王真是将明珠当鱼目，让你在楚王宫中蒙尘这多年。孤若是他，早该尝你。”充满羞辱意味话从姬越口中轻佻地说出，字字都是轻贱。
姬越却不答，反而戏谑道：“冒犯倒不曾，你将孤伺候得很好。”
青年清醒时模样实在太正经，与昨晚迷糊可爱截然不同。姬越不由生出些恶趣味，想看看将他逗弄得脸红模样。
卫敛脸上果然露出茫然之色。
……伺候？
姬越勾唇：“你昨夜病重些，应是不记得。就在这龙榻上，孤幸你。”
秦王生委实俊美，五官无可挑剔。睫毛极长，根根分明。鼻梁高挺，唇淡而薄，形状恰到好处。
卫敛注视片刻，姬越便睁眼，露出最好看双眼睛。
他嗓音犹含清晨初醒喑哑，微微上挑凤眸满是清明：“孤长得可合你意？”
卫敛惊。
待反应过来，立刻掀开被褥，在床榻另侧跪下俯首，声音带上丝紧张：“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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