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容与演技那假,奈何楚琢对他太认真。
容与靠着耍无赖,成功让楚琢放他马,躲过喝姜汤劫难。
然而风寒并不会因此放过他。
当晚,容与果不其然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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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不,哪个都不想。
不管姜汤还是苦药,都是难喝与更难喝区别罢。
容与这方面娇气得不行,他就是不想喝,不要喝,谁也不能逼他喝。
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都不要。”
“听话。”
神他妈天意,大魔王什时候信过天意。他就是不想喝姜汤!
这摔,动静自然也惊到楚琢。
楚琢抬起头,就见青年怔怔地望着地面发呆,瓷碗碎裂,汤水洒地。
他立刻起身,匆匆忙忙走过来:“有没有被烫到?”
容与摇摇头,望着他说:“没拿稳。”
容与:当然是因为难喝。什玩意儿也往嘴里喂,它只配暖手。
血玉镯:……
这理由很荒谬,放在大魔王身上,却又那真实。
血玉镯善意提醒:小心风寒,到时候药更难喝,你这身体吹风着凉概率是百分百。
容与:所以才没有当场砸碗。
病来如山倒,容与在屋里待下午都没异常反应,本以为没事,谁知傍晚突然眼前黑失去意识,幸而被楚琢及时捞住。
之后整个太医院都被紧急召唤过来,吓得他们以为是陛下又犯病,没想到只是
“不听。”
楚琢板起脸:“不喝孤就捏你下巴强灌下去。”
容与安静地望着他,慢慢红眼眶:“你凶。”
楚琢瞬间心软,手忙脚乱地哄道:“好好好,不喝就不喝,孤不逼你,别哭别哭。”
血玉镯:主神大人你清醒点!看清楚大魔王滴泪都没有啊!!!
般人怎会连个碗都拿不稳。
想到青年那颤抖病症,楚琢心中苦涩,柔声道:“孤差人来打扫,再让人熬碗姜汤,这回孤喂你。”
容与仍是摇摇头:“不能总倚仗你。”
容与:还喝?还喝?!绝不!!!
“孤永远是你倚仗。”楚琢揉揉他头发,“你方才都咳嗽,不喝姜汤,难不成想要喝苦药?”
他叹气道:可是怎办,做这久心理准备,还是觉得这东西难以下咽,实在太让纠结。
下瞬,容与也不用纠结。因为捧许久汤碗双手终于不堪重负,失手滑,碗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容与眨不眨地盯着那堆碎片。
容与感叹:天意如此,这残废之人,注定是喝不到这碗汤。
血玉镯:你语气为什这高兴,你根本就是故意等到失手滑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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