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与并没有被感动到:“既然不打算赎罪,又来牢里做什?”
傅浅知回答:“来找抱枕。”
“你以为还会信你鬼话。”
“就抱抱不碰你。”
傅浅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容与,不是面前这张脸,而是另副更加明艳漂亮面孔。他看不清那人到底长什样子,却记得青年肆意笑容与轻狂眉眼,是让他心动瞬间。
可再仔细去捕捉,脑海里却什都想不起来。
容与本能地觉得危险:“傅浅知,你说好这几天不碰,你该不会是给自己预支个强*罪吧?”
“……”傅浅知敲敲他额头,力道不重,“你成天都在想些什。”
“身为典狱长,不该与犯人产生感情,徇私包庇,予以特权,私自释放,严重失职。”傅浅知说,“这是罪。”
容与翻身坐起,盘腿坐在床对面,看着他系列动作,挑眉。
“典狱长大人,您也来坐牢?”
傅浅知说:“过来。”
张床就这大,再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容与挪到床头,钻进被窝,侧首看身旁男人:“您是没地方睡,来跟抢床位?”
“犯罪。”傅浅知信口胡诌,“所以被罚进这间牢房,陪你起受无期徒刑。”
容与当晚就火速搬回3号牢房。
这里虽然没有典狱长卧室那豪华讲究,却可以个人在上面自由翻滚。还不用担心半夜被兴致上来男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开发新功能。
容与抱着被子在床上快乐地打滚,感叹道:“自由空气。”
血玉镯:……
只有大魔王觉得坐牢是自由。
“你这话跟就蹭蹭不
“你后悔?”
“不,再加条罪行。”
“死不悔改。”
他切纵容都源自于爱,倘若爱是原罪,那注定要判无期徒刑。
他将终其生,永不悔过。
自己给自己判无期可还行。
“您犯什罪?”
傅浅知瞥他眼,忽然凑过来吻他,按着他手腕扣在床头,血玉镯击打在床板上,咚声脆响。
血玉镯看着两人接吻:……脑壳痛。
吻渐渐往下,亲上脖颈,男人呼吸愈发深重。
3号牢房点儿都没有牢房样子。硌人木板床换成舒适柔软天鹅绒大床,床头柜摆满水果零食,靠墙处陈列着个自带全身穿衣镜大衣柜,里面挂都是各式各样高定时装。眼望去,还以为是哪个贵族少爷卧室。
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傅浅知来。
容与停止滚动,趴在床上仰头看他。
傅浅知熟练地脱鞋,掀被,上床,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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