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片昏暗,没有丝
陆钺打断斐容分析,微眯起眼,盯着斐容。
“斐容,知道你想代替郁宴受尽天罚,再在将死之际将性命续给郁宴……”
他眼眸深邃,字顿地问道。
“…可是当你死,即便郁宴得你性命,就真还能活下去吗?”
斐容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沉闷天雷轰然声连绵响作片。
“原来如此,你确是早已就不想活。”
他肯定地说道,“你在等待天罚。”
可惜,最底层命格簿已然被烧毁,哽咽低泣声不断从命格簿中传出来,化为浅薄层灰烬。
斐容带惯‘微笑’面具,即便在对峙情况下,他唇角也微微弯起,自嘲地反问道。
“活着有什好?只不过是作为别人棋子罢。”
漂浮着石台上,悬浮在半空,旁边上千盏已然熄灭心灯漂浮在四周,底下则是流动沸腾着汪洋血海。
石台上垒着数万命格簿,原本笼罩着命格簿淡金色光辉已经彻底转化成血色光芒。
斐容站立在命格簿上方,衣袂飘杨,他从左边陆钺扫视到右边陆不归,视线在陆不归处停顿下。
“陆司长,终于等到你。”
“不过,太晚。”
命格簿被毁,破坏天地运行法则,天道必然会降以天罚重惩。
轰雷声不过刚刚响起,紧接着下刻,道横贯天地亮白色惊雷从天而降,直击斐容。
……
惊雷声在耳旁炸开来,郁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是陌生地方。
“当年郁宴在妖界夺取其他领主灵力、化为己用时,你没有出手,还以为你是对妖界事情坐视不管,后来才明白,是太天真。”
他表情终于狰狞起来,布满血丝眼睛仿佛要淌下渗人鲜血。
“你只不过是想借郁宴手铲除妖界势力罢,留下最强人,杀掉他,再派你人去接管妖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陆钺不否认,只是冷淡地听他继续讲着。
“你那时应当已经猜到天庭埋有内贼,引出来偷袭你,又下到人间,造成天庭空虚假象……”
龙誉刚喷出龙焰从厚壁处传递至命格簿下方,最底层命格簿被点燃。
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数万命格簿在烈火中被焚烧着,火舌舔着斐容被风吹起衣袂。
斐容毫不在意,他轻声说道。
“寻常火焰无法毁坏命格簿,思来想去,万物中唯能摧毁命格簿就只有龙焰,多谢你们龙焰。
陆钺瞳孔微缩,用力振袖,将炙烤着命格簿龙焰尽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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