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牌上名字却不是斐容。
而是郁宴。
黑玉牌早已失去应有温润光泽,破裂成两半,中间被强硬地黏合在起。
陆钺垂眼望着上面遒劲有力郁宴二字,手指用力,直接碾碎黑玉牌。
黑玉牌里所记载着往事光影立时被投射到空中。
陈副司长猛地回过神来,发现陆钺已经站在血池中心,正要拿起那枝断成两半竹笛。
“司长应当是要摧毁这个空间,然后带大家出去。”
陆钺指腹刚触碰到竹笛,竹笛刹那间迸发出闪耀到令人无法睁眼强烈白光。
他手臂向上扬,瞬间似乎有张透明防护网从天而降,将逸散出去白光牢牢地收紧回来。
苏昀困惑地问道,“那白光是什东西?”
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做数页笔记。
还会练习些乱七八糟摘抄语录——
“呵,男人,你成功地引起注意。”
“你这个单纯而不做作男人,味道竟然该死地甜美。”
有时候偷听到司长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地说这些羞耻话,他觉得耳朵都要被吓流产。
天种姿势,365天绝不肾虚》
《豪门呆萌小甜妻:司长,好闷骚》
《甜蜜宠婚:余下十万年请指教》
陈副司长被夸张惹火封面所吸引,忍不住想翻开试阅下。
好像有什新世界大门正要朝自己打开呢。
……
那是千年前事情。
修入仙籍郁宴抱着昏迷不醒斐容,面无表情地走进续命灵阵中间。
当时斐容尚是凡人,重病在身,面色苍白,气息愈发微弱。
陈副司长在旁耐心地解释。
“续命灵阵核心,件可以承受换命灵器,毁这件灵器就可以出去。”
他不忘继续夸自家司长,“若不是有司长在,这束白光应该逃脱出去,到时候再想找回它就很难。”
白光在透明灵术网中奋力地挣扎着,最后却还是无力地被陆钺捕获。
那是块象征仙籍黑玉牌。
不过让陈副司长欣慰是,这些让人害臊语录过后,司长室里又传来撕书清脆声音。
几分钟后,他在碎纸桶里看见这些书残破‘尸体’。
……
苏昀见陈副司长副魂飘九天之外走神模样,不由得试探着唤道。
“陈副司长?陆司长现在在做什呢?”
陆钺微眯眼睛,不悦地问声。
“你在看什?”
陈副司长神情凛,严肃地回答道
“封面脏,擦擦。”
后来,陆钺确有空时就捧着这些乱七八糟书在看,时而皱着眉头,时而不屑地冷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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