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自有
“修行根基已经全被监罚司给毁,除这条路,已没有什办法可以再恢复实力。”
那人难得发怒,他蓦地回过头,盯着床上郁宴,眼眸悲戚阴沉。
“阿宴,是实力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天道本就不允许夺别人灵力去修炼,你这样违逆天道而行,已经不知道该护你周全!”
“百年前,姓陆那人拔剑断你修行根基,要让你永远魂飞魄散时,你知道用多少年修行才能保住你这最后缕魂魄吗!”
“监罚司要追杀你,还能在天庭帮你探听消息,注意监罚司动向,可若是天道出手……”
他忽然开口道,“嵘,们要是直能够这样该有多好。”
那人背对着郁宴,他系纽扣手微顿,神色有些恍惚。
“你在家里好好养伤,晚上就回来。”
“好。”
那人又补充道,“不在家时候,你不能去吸食其他妖灵力。”
人而已……”
陆钺冷漠地踩油门,小龙愈发幽怨声音瞬间淹没在车轮摩擦水泥地呼啸尖锐声里。
*
天刚蒙蒙亮,微弱光线被厚重茶色窗帘所阻挡,狭小屋里片昏暗。
睡意浓重郁宴感受到怀中人动静,更加用力地搂住他腰,将头搁在那人瘦削肩上。
他话说到半说不下去,话语哽在喉间,许久才心碎而又绝望地嘶哑说道。
“…若是天道出手,降下九重天雷,又能为你挡下几重呢?”
郁宴赤着脚下床,从后面环着那人腰,乞求道。
“嵘,并不是想称王或者恢复实力,只是你为帮延续性命而做下那些事情,再加上那你取走数万命格簿,监罚司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人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郁宴别过眼,望着墙壁上挂着他与那人亲密合照,没有回应。
见郁宴没有回应,那人再次加重语气,强调道。
“阿宴,天道不可违逆,吸食其他妖灵力魂魄,虽然短时间内可以提升实力,但最终遭到反噬还是你自己。”
郁宴垂头,攥紧被子,青筋寸寸爆出来。
他咬着牙,字顿地说道。
他不住地亲吻着那人脖颈,用种撒娇般慵懒口吻说道。
“嵘,你又要出门吗?”
被唤作笛那人任由郁宴缠着他,等到不得不起来时,他在郁宴额头落下轻轻吻,眼神温柔缠绻。
而后才挣脱开郁宴怀抱,起身换衣服。
郁宴也直起身,靠着床头,眯眼看着那人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眼神毫无顾忌地从他锁骨滑至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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