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陆行舟苦笑
声：“你还记得
们相遇时
场景吗？”
石饮羽：“修蛇屠村，村民惨死怨念太大，化作魔气，催生化成人形，在遍地尸体村落里玩耍时，遇到
你。”
陆行舟微讶：“你是那个时候才化成人形？这说，修蛇还是你恩人……”
“住口！”石饮羽冷喝，“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石饮羽突然爆发，爬起来，逼近他脸颊：“你也知道疼？知道疼为什不躲？为什不抢夺回身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神吗？”
“神……也是小魔物爱妻呀。”
石饮羽顿住，三分凶狠七分委屈地瞪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只会嘴上骗！”
陆行舟：“以为你能懂。”
“不懂！”石饮羽颤声道，“只看到你为巴蟒挡天雷，雷电击在你身上，血肉块块往下掉，漫天都是血，拼命抽动周围魔气，可挡不住，怎都挡不住天雷，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雷云下痛苦地翻滚，看着你那疼……”
在指痕上。
舌尖舔过伤处，带来令人战栗感觉，陆行舟不由得抖下：“嘶……”
石饮羽咬住他锁骨，齿间渐渐用力。
陆行舟被他折腾得彻底没脾气，忍着锁骨上传来刺痛感，喃喃地说：“被修蛇强占身体，确实有不得已苦衷，小魔物，恨他还来不及，怎会把身体让给他？”
石饮羽在他锁骨上磨着牙，含糊不清声音顺着骨骼传到陆行舟鼓膜上：“你惯会骗！”
陆行舟知道自己又捅火/药桶，连忙止住这个话头，继续道：“当时以为你是
陆行舟在心底叹口气，搂住他身体，腰身猛地拧，翻身将他压下去，趴在他身上，手指摸着他脸颊，低声道：“当时也很急，能感受你愤怒，但那时被修蛇压制住，怎都挣脱不。”
“胡说！你明明那厉害！”
“没有，修蛇为帮助巴蟒化龙，迸发出妖力太强大，开始小瞧他，才着道。”
石饮羽：“他千年前就已经被你剥皮抽骨，还能怎强大？”
“当年……”陆行舟苦涩地回忆，“并不算完全降服他。”
陆行舟：“……”自己长百张口都说不清。
石饮羽却又怄着气道：“怎不说？编不下去？”
“不知怎才能让你消气，很迷茫，”陆行舟道，“还有点点委屈。”
石饮羽：“你委屈什？眼睁睁看着你在雷劫下受刑又不是你！”
“但……”陆行舟苦笑声，“那时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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