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不该……”
“嘘。”石饮羽伸出手指按在他
唇上，“别说废话，不爱听。”
陆行舟看着他。
石饮羽拿开手
“瞎嚷嚷什
，你今天喝
多少斤醋！”
石饮羽：“
斤也没喝，但告诉你，浑身血管里流全是醋酸。”
“……”
石饮羽委屈道：“知道，出狱之前你和顾曲关系可好，有事没事就去他店里坐坐，喝他泡茶，听他弹琴……”
陆行舟想把这个人形醋酸杆菌踹下床去，他深吸口气，压下,bao力冲动，解释道：“直觉得他身上有种气息很舒服……”
两人都没有说话，彼此脑子里都在翻滚着对方骗自己种种过往，要不是自己也心虚，恨不得用手指戳着对方脑门骂。
过会儿，石饮羽清清嗓子，正色道：“提议搁置争议、致对外，先研究风极反。”
“同意。”陆行舟拍板。
石饮羽：“所以你觉得风极反多少岁？”
“大概……”陆行舟翻着白眼算半天，“三千岁？”
肉体会逐渐停止代谢，根本无法支撑这多年……他多少岁？”
陆行舟摇头：“不知道。”
“风极反多少岁？”
陆行舟又摇头。
“你不是他养大吗？可以算算，”石饮羽扒着陆行舟手指头算年龄，“们千年前相遇，那时候你十八岁，风极反比你大多少？应该不超过十岁吧，”
石饮羽倒吸口冷气：“你还说！！！”
陆行舟脚把他踹下床。
“！！！”石饮羽坐在地上，满脸震惊。
陆行舟没想到他居然不躲，明知这厮在装可怜，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疼起来，伸手拉他：“没想到你会任踹……”
石饮羽爬回床上：“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嘛。”
“这老不死。”石饮羽认真地说。
陆行舟：“……”
“顾曲应该也差不多，”石饮羽道，“也就是说，他身体在死亡之后又撑过三千年，这得是僵尸吧。”
陆行舟：“他皮肤挺有弹性。”
“你摸过？？？”石饮羽提高声音。
“……”陆行舟沉默不语，神情诡异。
石饮羽怔下，反应过来：“你当年不是十八岁？你骗？？？”
陆行舟有些心虚，却依然强势反驳：“你那时候也不是真小孩啊，团魔气，都不知道多少岁，整天跟装嫩，明明是你先骗。”
石饮羽嚷嚷：“你骗千多年！！！”
“你没骗千多年？？？”陆行舟叫，“你才坦白几天？放进时间轴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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