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不知道他哪来
精力，”另
个人叹道，“哎，别抱怨
，咱们命苦，小心应对着吧。”
“还应对个屁啊，八百斤铁链子拴着呢，跑是跑不，就是闹心。”
“难说，毕竟他执夷氏先祖可是上古食铁兽。”
“有本事他真食个铁，那
才是真服他……”
“食屎吧他！”
石饮羽：“听说妖界喜欢把真正精神病人放在社会上，而把没有病送到精神病院。”
陆行舟也听过这个说法，嗤道：“那倒是，怪不得不会投诉。”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时候，那个声音消失，陆行舟微微皱眉，看着黑黢黢楼梯：“向上还是向下？”
石饮羽刚要回答，突然察觉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把拉住陆行舟，往楼梯下方走两步，隐藏在拐角黑暗中。
突然个红点闪下，石饮羽警惕地立即撑起道结界当二人挡住，循着红点望去，就见头顶夹角处，个摄像头机械地转个角度，照向他们所在区域。
天地苦寒,寂静无风，寒潮不动声色地席卷大地,他们站在屋顶，脚下是鳞次栉比建筑群,没有亮灯,雪盖下面片漆黑。
陆行舟低声道：“你能不能分辨出这是什
声音？”
“这是精神病院,”石饮羽道，“应该是病人发病时摔打东西声音。”
陆行舟：“有种微妙感觉。”
“嗯？”
这群人消失在楼梯下方黑暗中，陆行舟才缓缓
陆行舟低声：“应该没有被拍到，你速度够快。”
“……”石饮羽顿顿，语重心长：“别趁机诋毁老公。”
“去你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控灯亮起来，照亮从走廊那边走来四个穿着制服人，看样子像是保安，他们匆匆路过结界，往楼梯下方走去。
个人抱怨：“三天三夜，他还没折腾累？”
“这个声音让心慌,下去看看。”陆行舟说完，纵身从房顶跳下来。
两人前后落在院里厚厚积雪上，仔细分辨片刻，往院子西南角跑去,他们脚印很浅，很快就被落下白雪覆盖住。
在门外看不出来,这个精神病院竟如此破旧,装修还是几十年前风格,两人踩着早已开裂老式水磨石地板轻巧而又飞快地穿过走廊，鼻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陈旧气息和淡淡血腥气。
陆行舟烧张符纸，火光照亮墙壁，呈现在二人面前是面脏兮兮墙，和上面斑驳血痕。
怕被保安发现,陆行舟很快就收起火焰,嘀咕：“这个精神病院不大正规啊,脏成这样,没有家属投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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