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
没对自己做什
，”石饮羽老实道，“这是本来
样子。”
“什？”
说话间，陆行舟已经被石饮羽带到
片陌生海域，海底依然没有光，但他却可以“看”见前方大片五彩斑斓珊瑚。
“看，漂亮吧。”石饮羽笑着说。
“看就很影响性生活样子。”
陆行舟：“……”
“你还蠢嘴笨舌。”
“去你大爷！！！”陆行舟咆哮，彻底相信这货是真没什问题。
石饮羽轻笑。
边无际黑暗中，向前游去。
他木然地被石饮羽带着往前游，脑中飞快地旋转着，数不清问题乱七八糟地交织在起，乱得他脑壳好像要炸
般。
——石饮羽这是怎回事？他用什自己不解法术吗？灵魂出窍？不，这不是魂体触感。
——他为什可以和魔气混在起？魔气是怨念所化，容易催动人心恶化，魔物心性偏执，更容易受到魔气影响，可他为什还如此理智？
——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他知道这个地方吗？他怎找到自己？
陆行舟点头，确实漂亮，珊瑚颜色辉煌夺目，周围有大群彩色深海鱼在来回穿梭，无论何时看去，珊瑚永远是这个世界上绚烂生物群落。
可是他现在根本无心欣赏，他想要攥住石饮羽手，手指却从黑色魔气中穿过去。
陆行舟心头烦杂，胡乱回忆着和石饮羽相遇场景——那是早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回忆——被妖蛇屠灭小渔村，残阳如血，满地横尸，幼小石饮羽孤身人，在断裂矮墙后，把玩着残肢碎尸……
脑中突然有什闪而过，陆行舟猛地停住，个问题浮现出来
两人在黑暗中不知道游多久，陆行舟感觉周遭水流变得轻缓很多，黑暗渐渐退去，而自己身侧却始终有团黑色魔气，直笼罩着自己，带着自己往前走去。
“这是……”陆行舟反应过来，“你怎变成魔气？”
“是不是很酷？”石饮羽得意地说，“这可不是所有魔物都可以，连魔主都不会。”
“你对自己做什？”陆行舟冷声，“不许嬉皮笑脸，回答。”
石饮羽被骂得轻哼声，小声嘀咕：“好严厉啊……”
……
“这是个小法术，不碍事，别瞎想。”石饮羽轻描淡写声音响起。
陆行舟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自己现在什都看不见，跟瞎子没什分别，可不就是瞎想吗？
石饮羽声音又道：“实在管不住脑子，那就想想怎跟解释你这条尾巴吧。”
陆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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