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棠淡淡地问：“那如果并不是呢？”
“什
？”沈燕归
愣。
沈松棠抬起眼眸，眼神沉静地看向他，语气稀松平淡地说：“这半生纠缠，并不是强迫。”
沈燕归看着他，张
张嘴，突然失去言语。
直在专心开车
小鬼回头看他们眼，可能感觉这样不太礼貌，于是伸手正正被风刮歪后视镜，从后视镜里好奇地看向他们。
“
来。”石饮羽打断他。
“这有什好抢，”陆行舟横他眼，对沈松棠道，“请伸出手来……”
沈松棠伸出手，陆行舟抬手，覆在他掌心。
在两人掌心接触前秒，只手斜插过来，攥住沈松棠手腕，将他把扯到身后。
沈松棠冷下脸来，漠然道：“沈燕归。”
什，而沈松棠就比较吃力，人在死时候，大部分能量都会散失，只留极少点能量来支撑亡魂在鬼差引导下走到冥界，黄泉路两边盛开彼岸花可以为他们提供足够能量。
而归墟位于极寒之地，离那里越近，能量散失得越快，三蹦子开出去不到十里路，沈松棠魂体就淡起来。
“你就该老老实实去投胎。”沈燕归冷冷地说。
沈松棠神色闲淡，没有理会他恶言恶语，对陆行舟道：“离归墟还有多远？”
陆行舟看向石饮羽。
陆行舟：“好好开你车，万出车祸，捏爆你魂体。”
“别担心啦，”小鬼谄笑，“在这条路上拉几十年客，闭着眼睛都不会出车祸。”
话音未落，只听砰地声，整个三蹦子被撞得腾空飞起，空中翻转三圈，重重地摔在
“早说过，你该去投胎。”沈燕归道，“不需要你怜悯。”
沈松棠：“谁告诉你是怜悯？”
“不是怜悯又是什？”沈燕归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急道，“你本可以正常投胎转世，你这世没做过坏事，却被这个恶魔折磨到死，冥府会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沈松棠：“与你这个恶魔纠缠半生、满手血债，怎叫做没做过坏事？”
“你跟纠缠在起从头到尾都是强迫，判官有九生眼，能看穿你前世今生，不会冤枉你。”
石饮羽装模作样地掐算番，告诉他：“还有六十里。”
沈松棠赞道：“真不愧是魁首大人，连路途距离都能算出。”
“……”陆行舟瞥眼路边闪而过路标，心想那大个“离归墟还有30km”很难发现吗？这个半瞎都看见。
沈燕归哼声。
陆行舟对沈松棠道：“你要是支撑不住话，给你输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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