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行舟笃定地说。
“幼稚。”
“……”陆行舟怔,失笑,活几千年,居然被个毛
“不碍事,这小子话伤不到,”石饮羽笑着说,“你有什想问,就问吧,觉得他现在应该不敢在耍花腔。”
陆行舟对他温柔地笑,转脸看向柯峻:“半年前,你们到底对毛球球做什?”
“你刚才也听到那个女孩对他称呼——变态,群自以为很正常人,会对个变态做出什,很好想象吧?”
“为什称他为变态?”
柯峻:“因为他明明是男性,却喜欢另个男性。”
肺疼痛,他大口喘息着,想要向后退去,却发现自己双腿犹如灌铅样,步都动不,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手揪着胸口,急促喘息,想要缓解这种灭顶恐惧感。
石饮羽唇角勾起丝冰冷微笑:“你说他无法制裁你?可笑,他耐着性子跟你讲道理,是你八辈子修来福气。”
说完,他收起魔息,充斥在结界中令人无法呼吸压迫感悄然消失。
柯峻猛地翻身,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呕起来,刚才那瞬间,心底腾起极致恐惧让他连身体不适都来不及反应,现在才感觉到那种因为眩晕而带来恶心。
他挣扎着爬起来,往后退几步,后背靠在棵树上,惊恐地看向石饮羽,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曾听过传闻,哑声:“山部魁首?”
石饮羽脸色蓦地阴云密布,周围魔息骤然浓郁起来。
陆行舟握住他手,用力攥两下,与他十指相扣,对柯峻道:“不觉得这是什变态行径,如今社会开放,同性婚姻早已和异性婚姻样享受同等待遇,你们竟然还因为个男孩是同性恋而凌/虐他?”
柯峻木然地说:“如果他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呢。”
“性别认同障碍?”陆行舟道,“在这个多元化社会,性别认同障碍也早已经不再被认为是种疾病,甚至连这个名字都已经被‘性别苦恼’取代。”
“陆组长,你可真是个理想主义者,”柯峻嘲道,“男女平等喊这多年,你真以为女性享受和男性样权利?同性婚姻早已经合法化,你真以为同性恋能和异性恋样接受祝福?”
石饮羽:“看来还不算太瞎……”
柯峻:“听说你出狱去计生总局,原来是到特侦组。”
陆行舟面无表情:“们叫统建总局。”
柯峻眼神极其复杂地看向石饮羽:“堂堂山部魁首,如今给降魔师打工,真是令人唏嘘。”
陆行舟沉下脸来,正色道:“他是在给心中道义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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